看来谁要是能赢过曹窋和随何,这官印,刘盈也是真的会给。
刘邦问身后二人道:“我记得你们府中没有空缺职位?那两颗官印是谁的?”
吕泽在认真思考,萧何则没好气道:“府中有没有空缺,不是陛下和太子一句话的事?就是官印,太子也可以现刻。他又不是没做过。”
刘邦竟然点头:“有道理。”
萧何又气得背对着刘邦。
张良把萧何拉到一旁,轻声安慰。陈平则劝说刘邦,不要故意气相国。
吕泽按压着眉角。
什么?陛下居然是故意气相国?为什么啊!
刘邦此举没有为什么,单纯嘴贱而已。
刘盈一眼就从乌压压的人群中,看到了穿着简朴的老父亲。
刘盈对曹窋道:“阿父身为皇帝,居然从宫里偷溜,简直是昏君。”
曹窋无语:“太子,你说此话是真心的吗?你真不知道陛下为何会来?”
刘盈嗤笑:“你难道对你父亲也这么说话?难怪你会被你父亲揍。可怜的曹窋,屁股现在还肿着吧?”
曹窋把脸转向一边,不肯说话了。
他辞官离开太子宫,眼巴巴地去齐国照顾生病的父亲,得到的只是不肯戒酒的父亲的责打。
孝子再次心碎,决定再也不当孝子。
太子真是可恶,专门戳他伤疤。
阿父出现了,刘盈便暂时离开,免得刘邦冲上台,把他拽下去。
“哟,阿父,你终于来了。”刘盈把刘邦请到旁边小屋,招手。
刘邦给了刘盈一暴栗:“竖子在做什么?徙木立信?”
刘盈揉了揉脑袋,试图给他阿父一暴栗,被陈平拦住:“你知道,还动手?”
刘邦道:“你就不能先通知我一声?”
刘盈笑道:“若不是太子‘胡闹’,来的人就没有这么多了。‘胡闹’却也‘立信’,才能取信于人。”
刘邦叹了口气,道:“又有谁惹你了?”
刘盈道:“这天底下令我不快之人和不快之事太多,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