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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将枪尾一甩,一个棍花砸在了冒顿垮下战马的脑袋上。

包裹着铁皮的硬木枪棍,竟将战马的脑袋砸出了一个凹陷。

战马悲鸣一声,往一旁栽倒。

刘盈又是一棍,砸向冒顿的脑袋。

冒顿举起双手,用带着金属块的臂架抵挡住刘盈的枪棍。

金属与金属相撞,冒顿的臂架凹陷,手臂也不自然的弯曲。

刘盈那包着铁皮的枪棍,居然也弯曲了。

“嘶!不可能!”

冒顿痛呼,不明白刘盈为何突然力气大增。

他身经百战,看得出刘盈之前与他交战也已经用尽全力,绝对不可能收着力气。

“快救大单于!”

匈奴人仗着人多,拼命阻挡汉军其余壮卒,前来救驾。

刘盈不再管战马报废,双臂也已经报废的冒顿。

他先掰直了枪棍,然后身体微微后仰,手中长枪平举。

“快放箭!”

冒顿再不敢顾忌射伤自己人,忙命令放箭。

但匈奴人的箭射中了匈奴人,射中了刘盈带来的壮卒,却仍旧避开了刘盈。

离得近了,匈奴人看得更加清楚。

他们眼睁睁地看到箭是如何诡异地偏离了原本的路线,如同遇到了君王一样俯首。

如当初追击刘盈的楚军一样,匈奴人的心态也崩溃了。

他们不敢再射箭,能举起武器抵挡汉卒的兵刃已经是求生本能作用。

刘盈平举的长枪脱手飞出,刺穿了一个中原人长相,正准备逃跑的将领的胸膛。

那位将领虽未着铁甲,但也身披厚重的皮甲。

所以他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口,满脸不可思议。

这样也能?这样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