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拍了一下两位表兄的肩膀,翻身上马:“接下来交给我。”
吕禄笑得很傻,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在人前一向稳重矜持的吕台,竟也笑得和吕禄一样傻乎乎的。
兄弟二人目送刘盈离去,接替刘盈指挥投石部队给匈奴人滋火伴奏。
挛鞮稽粥迟迟没等到冒顿大单于归来,又见匈奴人溃败太快,名将的直觉上线,命令匈奴人不等冒顿大单于,直接撤退。
只要匈奴人想逃,哪怕马被汉人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天雷地火吓得够呛,胡乱逃走也能逃走很大一部分。
至少贵族和精锐肯定都能逃,只是损失了许多青壮牧民和奴隶。
挛鞮稽粥心在滴血。
“撤!”
他撤离前,回头看了一眼汉太子那与众不同的滑稽旗帜。
汉太子刘盈,我记住了。
挛鞮稽粥狠狠甩了一下马鞭。
……
“冒顿大单于,又见面啦!”
“之前约好的,我来取你项上狗头了,你脖子洗干净了吗?”
冒顿看见杀出来的汉人骑兵,和为首汉将马屁股上绑着的匈奴王旗,目眦尽裂:“刘盈!!!!”
“叫你乃公作甚?”刘盈嬉笑,一匹比刘盈所骑战马小一圈的马驹从旁边冲过来,与刘盈的战马并列奔跑。
不,不是小马驹。
“灰兔,来,合体!”
刘盈双手在马背上一撑,竟然从奔驰的骏马上旋身跳下。
“啊嗷!”
灰兔驴大叫了一声。
刘盈在驴背上坐直身体,笑着握住了灰兔驴的缰绳:“抱歉哈,砸疼你了。冲啊!”
灰兔驴越过了奔驰的骏马。
骏马的脚步放缓,被刘盈身后的壮卒一一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