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禄先行起床,让人给刘盈准备早餐。
刘肥和韩信等刘盈醒来,见到刘盈起床时的神情, 心头就狠狠一颤。
刘盈自己倒是个没事人似的。
他照旧去抢兄长们的早餐,总觉得别人碗里的更好吃。
兄长们也装作护食,配合刘盈玩闹。
又闹过一场,曹窋、吕台、雍钜鹿、王忌等人在同一日先后回来。
萧延被兄长萧禄安排,亲自去荥阳送信。吕禄则说无颜见刘盈,不敢回来。
刘盈先狠狠踹了朝着他下跪磕头的吕台一脚,让他别矫情,自己懒得和他演一场你哭诉我安慰的戏。
吕台带着不上不下的情绪,无奈从地上爬起来后,刘盈对吕台道:“吕释之的错,和吕禄有什么关系?就算父债子偿,他又不是长子,偿个屁。吕释之最讨厌吕禄,我准备让他继承吕释之的家业,气死吕释之。让他赶紧滚过来,我要领兵去沛丰了!”
刘盈说他领兵,大将军韩信无话可说。
刘肥对韩信开玩笑,盈儿有一匣子的虎符,他俩的兵权都被盈儿剥夺了。
韩信表示这个笑话不好笑。
吕台命人去把吕禄叫回来,也懒得装了:“盈儿,得知你入彭城为质,父亲就提剑去找吕释之。大母挡在吕释之面前,抢过父亲的剑,把父亲的手臂划伤了。”
刘盈冷笑:“外祖父又没出面?”
吕台冷着脸点头。
刘盈夸赞道:“不愧是外祖父,永远无错,只是眼瞎耳聋嘴哑。”
吕台赞同刘盈的说法。
“有时候,我真想大父和大母什么时候老逝。”大概是和刘盈混久了,吕台也逐渐不孝,“父母在,不分家。吕释之闯祸,父亲为长兄,须背责;可要教导吕释之,父亲又没有权力了。”
吕台还在沛丰的时候,就对吕释之一家人一肚子气。
他与父亲竭尽全力与沛丰子弟交好,想要融入沛丰子弟中。吕释之和堂弟却永远扯后腿。
不仅父亲经常为吕释之道歉,他又何尝没有常常为堂弟愚蠢得罪人道歉?
倒是被认为最鲁钝愚蠢的堂弟吕禄,最为省心。
二房闯祸的时候,大房长兄如父,需要一同承担责任;大房立功劳的时候,二房幼弟如子,要分享大房的功劳。
教导?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