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们,有真的恐惧,但更多的还是故意示弱,目的就是不想让女人们离开。
因为他们清楚,现在女人真有离开的资本,而不是虚张声势。
但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诸朝原本不爱干净的男人们很多都开始注意卫生。
当然这只限于底层百姓们。
中高层的权贵们不缺清洁资源,听姜叶说起妇科病是因为男人们不讲卫生而导致,他们感到十分好笑。
笑那些不爱干净的男人,也笑那些接受那么脏男人的女人。
而和同阶级,或者有所接触的女人们却笑不出来,她们看着那些大笑的男人们失神,“他们是觉得那样的事不会落到他们头上吗?”
“可他们身体的确比底层百姓干净。”
底层百姓有不爱干净的,也有受限清洁资源的。
而权贵们,不管他们本质爱不爱干净,身上都是干净的。
“不,我不这么觉得,我总觉得能被称为妇科病的,绝不仅仅是男人不卫生就能导致的。”
“如果只是那么简单,妇科病何至于成一个专门科目。”
换句话说,只是男人卫生问题,配不上妇科病的档次。
权贵阶层的女人们已经若有所觉,男人们则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既是自大,也是逃避。
【如果说第。一种妇科病,女人身体还能痊愈。
那第二种妇科病,基本无法挽回。
第二种妇科病,一般都由得性病的男人们传染给女人们的。】
“果然,第二种妇科病,比第。一种妇科病严重多了。”
“不过性病是什么?”对于这个病,女人们不怎么了解。
可对于男人们来说,很快脸色大变。
尤其是之前嘲笑的权贵阶层,脖子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嘲笑声戛然而止,脸色变得别提多难看。
“不,一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绝对不是!”
他们摇头拒绝这个噩耗。
“女人们是被男人们传染上性病的,那男人处境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