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农家小哥儿和村里恶霸;
什么千金公子和劫色山匪;
还有小厮和老爷,嫂夫和小叔……的把戏,通通被两人玩了遍。
让谢文彦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定力全白费了。
也把乔玉景折腾得非常后悔想哭。
用力过度了啊,他这回真是用力过度,伤敌一千自损八千了!
事后趴在人怀里控诉不停。
让谢文彦抱着爱不释手,满眼笑意,故意逗他道。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既然夫郎不喜欢,那日后为夫定当恪守礼节,再不如此孟浪,与夫郎相敬如宾可好?”
“谢文彦!谢五郎!”
乔玉景羞恼着急。
谁要相敬如宾,他要和夫君恩恩爱爱。
谢文彦瞧着小夫郎如此模样爱极了。
一边帮人揉捏缓解身上疲惫,一边在额头落下亲吻,满足地叹谓,“夫郎这般为我花心思,将我心都填满了,此生与夫郎又怎能只有相敬如宾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在贡院中,我时时都在想着夫郎。”
“这几日过分孟浪,夫郎莫要气我好不好?”
忠言逆耳,甜语溺人。
乔玉景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更被这些甜言蜜语哄晕乎了。
“好,好吧,我不生气了。不过夫君日后若是再这般不知节制,不听我哭求,我就半个月都不同你宿在一起了。”
“半个月这么久啊?”
谢文彦语气满是失望和欲求不满。
正直年轻气盛的男人,哪能素那么久。
乔玉景顿时有种自己好像很过分的心虚,改口道,“那,那十天?”
“十天啊……”
语气还是很一拐十八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