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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员立即竖起大拇指:“还是老大英明!”

聂更阑一听顿时如同一只发狠的猛兽,咆哮出声:“放开我师尊!我要和他待在一处。”

刀疤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脸上的疤痕随着面部肌肉一抖一抖,甚是凶神恶煞:“这艘船我是老大,我说了算,在没去到燧明岛之前,所有东西都归我管!”

说着,他踩在聂更阑小腹的力道逐渐加重,“听、明、白、了、吗?”

聂更阑被踩得额头冷汗涔涔,不得不咬紧牙关抵抗那道钻心剜骨般的剧痛。

君杳然厉声喝道:“别踩了!”

慕容证雪急声劝阻:“聂更阑,我们暂时先听他的,只要不轻举妄动,瓷瓶和清鸿剑尊就都会安然无恙。”

刀疤船主满意地哼了一声,放开脚,“还是有懂事的人嘛。”

他一挥手,道:“把人带下去。”

瞬时,四周涌过来几个船员把聂更阑几人带往下面的船舱。

聂更阑红着眼睛,扭头频频往回看向后方。

清鸿剑尊神色平静站在一旁,白瞳空茫依旧没有聚焦。

“师尊!”聂更阑心脏沉沉,忍着剧痛大叫出声。

清鸿剑尊朝他摇摇头,“别担心。”

刀疤船主冷声一声,满意地拍了拍腰间的黑瓷瓶。

呵呵,身为一个成品居然有这么多羁绊牵挂,合该栽到他手里。

横竖他不会对这些成品怎么样,相信到了燧明岛三危大人并不会为难于他。

刀疤船主哼着几句不成调的曲子,挥手对几个手下道:“好了,都去做事吧。”

说罢,他扯着眼盲的清鸿剑尊走向自己的舱房。

到了地方,舱门打开,刀疤船主把清鸿剑尊往地板的草垛一推,“你就待在那里,别乱跑,否则这里的人随便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碾死。”

清鸿剑尊“嘭”地一声倒在草垛上,身形淹没在草屑中。

刀疤船主哼了声,把挂在腰间的黑瓷瓶扔在桌上,开始给自己倒酒喝。

他挑的是烈酒,足足喝了三壶,终于酒意上头,这才醉醺醺地看向草堆里安安静静躺着的白色身影。

“啧,果然还是醉了更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