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期威压骤然落下,他更是无路可逃,只能被死死压在身下。
……
“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聂更阑被吃干抹净,神识如同一团软烂的棉花滩开,金芒才将堪堪将他放开。
玉榻上的两人骤然睁开双目。
聂更阑喘着气,抑制不住发出羞耻的低吟。
一只手探了过来,不轻不重替他揉着酸软的腰肢。
聂更阑目光暗沉泛浮,幽幽扫向向身侧之人,“师尊难不成每一夜都在守株待兔,就等着我潜入识海。”
否则他怎么就算准今夜自己自己会行动。
清鸿剑尊白瞳没有焦距,他并未做声,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摸索而来,按摩聂更阑的腰、腿。按到小腿时,似是引起一阵酥痒,青年低低“啊”了一声手迅速摁住他的手,目光幽怨般盯着他。
清鸿剑尊偏了偏头,好整以暇“觑”着他:“舒服么?”
聂更阑烦躁得想反驳,可又确实被按得很舒适,于是干脆不回答,倔强地盯着男人的眼睛,毫不避让与其对视。就连方才恼得挪远了的腿也悄悄伸了回来。
清鸿剑尊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勾唇,继续替他按摩。
足足按了一炷香功夫,聂更阑舒服得眯起眼睛开始昏昏欲睡。
殿内不知何时已经亮起夜明珠,光晕不强烈,很柔和。
清鸿剑尊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慢慢伸出手,在青年身上摸索,终于摸到他脸颊时,遂在他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而已经陷入梦乡的人此时倏然睁开眼睛,迅速抓住他的手,五指收拢慢慢握紧。
“师尊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清鸿剑尊静默一瞬,手慢慢抚过他的鬓发。
倒是没见过擅闯别人识海还一副理直气壮要盘查审问的态度的。
清鸿剑尊沉默几息,终于道:“戌时,你递给我的那杯甘露饮。”
聂更阑怔然,长睫轻微抖了抖,目露惊诧看向师尊。
“师尊一直在防着我?”
殿内空气彻底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