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田田一听更加来气了,“是啊,你不怪我,君杳然慕容证雪也不怪我,那丫头也不怪我,反倒像衬得我面目丑陋不堪,你们全都是有仁有义对朋友深信不疑之人。”
君杳然:“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选择存疑是为朋友的安危着想,别再置气了。”
聂更阑走过去,倒了一杯灵茶递给许田田。
后者接过茶杯,气冲冲喝了一口。
聂更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气消了?”
许田田:“呵呵。”
慕容证雪和君杳然却奇异地上下打量聂更阑,他常年神色沉沉,别说见他笑,就连开玩笑也是从未有过的。如今却能看到他笑了笑。
君杳然忍不住发出感叹:“聂更阑,你还是多笑笑比较好,笑起来很好看呢,”
慕容证雪点头如捣蒜,“同意。”
两人不由相视一眼。
莫非是因为和剑尊在一起的关系,爱果然能使人回春啊……
聂更阑看了眼许田田:“好了,说正事吧。”否则有人又要跳脚了。
于是,几人安静下来开始听聂更阑解释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包括白衣人和清鸿剑尊之间的联系。
长长的故事听完,几人既惊愕又惊叹。
慕容证雪:“如此说来,剑尊这几百年都在疗伤,近两年才好了一些,于是放出分神探查当年桐月城雅香楼所发生之事?”
“是。”
许田田则呆了又呆,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当时你把我推给白衣人,是因为白衣人就是剑尊,剑尊是一定不会伤害我的。”
聂更阑点点头。
“不对,”许田田忽然警觉地绷直了身体,“白衣人,也就是剑尊的分神,在半路我们又遇到了中魔蛊的修士,我醒来发现白衣人要对我下手。”
“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如此深信不疑他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君杳然、慕容证雪点点头,许田田之前向他们提过这件事。
聂更阑:“当时你们是在何处遭遇中魔蛊的修士?白衣人若要加害于你,在我被稹肆带走时就已经可以下手,何必还要等。”
君杳然:“意思就是说,这是个误会?”
许田田闻言,一下子便想起来了,“那日我靠在一块巨石后面,被挡住了视线。若是这么说,白衣人当时很有可能是要击杀在从我左侧而来的中魔蛊的修士,那个角度我是看不见的。”
慕容证雪:“应当就是这样了。白衣人修为高深,他想杀你只需动动手指头便能做到,何必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