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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便是看守牢狱的狱卒时不时传来的窃窃私语。

“这姓聂的据说之前是个四灵根,洗了灵根之后一年便升到筑基中期,掉入无间魔域半年后回来更是很快升到了筑基大圆满,甚至到了金丹期,这修炼速度能是寻常人比的吗?也太不正常了。”

“说的是啊,你看他长成这副模样,说不定天生就是个炉鼎体质,善于吸收与他双修之人的修为法力,否则他再怎么资质上乘,也不可能突破这么快吧,就连当年天赋绝伦的清鸿剑尊也做不到。”

“炉鼎?你是说,他同那魔头双修,吸收他的修为?”

“也不是说吸收,既是双修,二者修为皆是有增长的嘛,否则真的解释不清他为什从筑基中期开始就一路不停升级,如今竟已是元婴初期了,这在小宗门都能当个尊者了呢。”

“谁说不是,据说当时在金元秘境,姓聂的和那魔头行苟且之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撞破,要是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他还是清鸿剑尊的弟子,这得多丢人哪。”

“他算是彻底成为流月大陆的笑柄了,同交.媾被抓包,还有比这更丢人现眼的事吗?”

几个狱卒聊到此处神色明显更兴奋,用意味不明的目光扫向泡在水里线条若隐若现的青年,“也不知当时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可惜没有亲眼看到……”

水牢里,聂更阑一双腕骨被沉重的枷锁束缚,吊在天花板,而他的身体则直接浸泡在寒冰刺骨的水中,唇色比脸还要苍白。

水牢的水并非普通的水,而是千年寒池掺杂某种蚀骨灵药糅合在一起,聂更阑只有元婴初期,还暂时承受不了这种蚀骨性强的水牢,因此不过才两日,已经面如金纸,浑身有如万千只食人虫在啃噬经脉骨髓,剧痛难当。

可他除了浑身大汗淋漓以及面色惨白以外,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

这些痛楚,他并不在意。

流月大陆的人如何非议贬低讥讽,他也无所谓。

这几日,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的,便是拖累了师尊的名声。

师尊向来高洁出尘,如冰壶秋月,如今却因为他这个徒弟连累,嘲笑。

他慢慢捏紧拳头,浑身上下的铁链也随之晃动,在水中发出哗啦声响。

每每想到师尊要被那些人嘲讽议论,他就浑身血液往头顶涌,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嘴。

可这些都是他造成的。

聂更阑收紧的拳头忽然失去力气,手腕在锁链中垂了下来。

是夜,明月光晕笼罩在黑林山层层叠叠的松涛之上。

狱卒早已轮换过两班。

一道身影倏然出现在守卫重重的囚仙狱外。

守卫看到来人,连忙拱手:“真君,您夤夜而来,这是要?”

那道声音极冷,“灵音宗此次有弟子勾结魔头,意欲使修真界陷入一场动荡之中,我身为临雾宗的副宗主,虚得亲自过来查看一趟那弟子是否有异。”

“副宗主,您要查看嫌犯,不如捎上我一同进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