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慰充斥大脑和浑身经络,一片空白之际,聂更阑抑制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该死的元婴期。
他何时升到炼虚期,何时才能迎来在床上压制师尊的那一日。
聂更阑白日在演武场观战,夜里在榻上同师尊厮磨。
但师尊送的吃食却是没碰的,为此聂更阑还悄悄把食物送到了妙音峰,寻到那只灌鸟让其代替自己消灭。
因为心虚,他不敢去清风殿,于是又同上次一样躲回了洞府。
原以为天衣无缝,不料连续两次之后一回玉髓峰就被师尊唤去了清风殿。
“这两日的吃食你并未碰过,不合口味 ?”
聂更阑信誓旦旦,“师尊,徒儿都吃了。”
清鸿剑尊淡淡瞥他:“撒谎。”
聂更阑眼睫抖了抖,声音沉沉,“没有。”
清鸿剑尊:“那灌鸟原先是我的灵宠,朔应当告知过你。”
“当年我与它并未解过灵契。”
聂更阑惊诧,淡色的瞳孔圆睁,脚下忽然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
清鸿剑尊欣赏着青年心虚的神情,把剩下的话说完,“是以,你对它说什么,做过什么,我都知道。”
“哗啦。”
聂更阑腾地起身御剑就要往外飞。
一只手比他更快,轻轻松松将其拽了下来。
聂更阑仿佛做错事的小狗,被迫抬头迎向师尊漆黑深邃的视线。
他对灌灌说过的话言犹在耳,一幕幕重现眼前。
“天气太热,我苦夏吃不了,不想浪费师尊的心意。”
“你替我吃了,切莫告诉师尊。”
“也是,你已失忆,怎么还能想起来告诉他。”
聂更阑耳根骤然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