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千修说不下去了,头疼地不住摆手,“先停止授课吧,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不得擅自出入天境峰!”
“青炎,你给他配个丹药,静心养气,压一压他那狂躁的性子。”
“是,宗主。”
……
杳鹤城荒郊外,金莲一闪,白影飞身而出。
白衣人一落地,手腕忽然被人重重捏了捏。
聂更阑的气息已然在面颊拂过,“我初入灵音宗被传送阵送到妙音湖红晶树时,你是不是也在传送阵内?”
白衣人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搜寻记忆良久后,终于应声,“是。”
“是为了我?”聂更阑手在他肩胛骨处摩挲,声调忽然柔和了几分,“那么,另一道黑影又是谁?”
“该不会正是天魔谷的主人,魔尊稹肆?”
白衣人神色淡漠觑着他,几息后,抬脚要走,“我该离开了。”
聂更阑却狠狠揪住他衣领,唇骤然间贴上他的唇,试图撬开他唇齿。
因为恼怒,他气息不稳,连带着身形一歪,几乎要摔倒。
白衣人适时揽住他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阻止他亲吻的动作,“他会不悦。”
聂更阑恶狠狠道,“我被蒙在鼓里对一切都不知情,难道索要一点补偿也不该吗?”
白衣人顿时哑声,无奈由着他亲。
偏偏他一动舌尖,聂更阑很快软倒在他怀里,只能被动地让他主导。
眼看他越发气喘不过,白衣人于是将他面颊掰开,迫使他与自己拉开距离,淡声道:“好了。”
聂更阑手里揪着的白色衣袍从指缝中溜走。
白衣人身形已经脱离,“回去吧。”
“还有,你那个朋友似乎在跟踪你。”
聂更阑一怔。
随即看着白衣人御剑消失在杳鹤城的荒郊野外,很快,身影掩于层层浮云之后。
聂更阑敛眉,神色寒了寒。
他转身往回走了几步,扬声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