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梦?”
聂更阑喃喃自语,将那盏命灯抱在怀里,收紧,直至指尖泛白。
“师兄,我定会把你的命灯拿回来,等我。”
“若你真是白衣人,即便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寻到你。”
“答应我,在梦醒之前都不要消失,可以吗?”
几个呼吸之间,青年因为命灯的出现心神更为放松,紧绷的神经和肌肉也慢慢缓和,很快重新闭上了眼。
结界中,清鸿剑尊始终在凝视着石床上的人。
便是这个人,在此前十几次的双修和神交中给他带去泼天般强烈的欢慰和快意。一次,便是好几个时辰。纵使他后来斩断了与分神的感应,可随着双修功法的日益精进,之后的快慰又是一次次的深入皮肉骨髓。
许久以后,静静伫立的男人开口,声音低到仿若一缕随时飘散的清风,“你可愿意……”
……
聂更阑做了个梦。
梦里,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命灯正睡得香甜。
忽而,命灯转眼间变成了白衣人。
冷香重新回归怀抱,聂更阑激动得瞬间发狂,“你!”
他不管不顾抱着那人,在他冰凉的唇上啃咬,流连,纠缠。
白衣人一言不发,眼神同样炙热疯狂,将他抵在怀里亦是热情无比。
压抑的闷.哼过后,最后不知为何,聂更阑竟然又莫名其妙躺在了白衣人下方。
“你……”
聂更阑又气又恼,“这是在梦里,你就不能让我一回?”
白衣人不语,重重掐着他的腰,完全与他相贴。
聂更阑眸子迅速积聚起一层雾气,难以言喻的欢愉在体内迅速蔓延扩散至每一处经络和血脉之中。
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发狠一般在白衣人锁骨留下一道道痕迹。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聂更阑呼吸粗重在白衣人耳边喃喃低语,“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你?”
白衣人不语,只是封住他柔软的唇,肆虐而疯狂地同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