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又是一掌更为强悍的灵力朝着稹肆轰然袭去。
稹肆纵横跳跃闪躲,身后的一方小山丘被强大的灵力气墙齐齐斩为齑粉。
稹肆心有余悸看着那烟尘四散的一堆又一堆碎石,又是几个纵身跳跃避开灵力气墙产生的余波。
“呵呵。”
稹肆笑得邪肆而诡魅,“让我猜猜,你躲在魔域的这段时间,该不会是同这个叫聂更阑的灵音宗弟子双修了吧?”
白衣人神色寒凛,沉默不语,掌中灵力顿时化作剑气劈向稹肆。
“哈哈哈哈,被我猜中恼羞成怒了?”
稹肆放声大笑,一边躲避一边讥讽,“怪不得,上次聂更阑还是个小小筑基,方才挨过雷劫已然突破了金丹中期!”
“至于你么,你压制了修为,否则怎么也该有所提升才是。”
白衣人剑气泠然,化作一虹清鸿骤然落下。
稹肆冷笑一声,旋即与他在这荒野之中斗起法来。
***
梦里,聂更阑不停摇晃着头。
额头间有细密汗珠淌下。
他被一黑黢黢的人影包围,雾气在四周弥漫,而在包围圈之外,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靠近。
“师兄。”
“白……”
轮到呼叫白衣人时,他却叫不出口。
他始终未能得知他究竟姓甚名谁。
于是乎,聂更阑只得朝两人同时发出呼救,“救救我,师兄……”
丘宿鱼和白衣人两道身影逐渐融合为同一个,形成一张模糊的面容。
聂更阑揉了揉眼睛,似乎看不清那张脸。
他再次揉了揉眼睛。
奇怪。
一只手似乎在触碰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