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更阑扬手示意白衣人过来坐下,阴沉沉道:“先双修,再逛。”
白衣人挑的地点他很喜欢,非月城繁盛热闹,与白衣人一同进出客栈让他有种和道侣过着平淡却又温馨日子的幸福感。
聂更阑已经隐隐期待起稍后即将到来的双修。尽管他方才十分不爽。
见他先是不高兴,态度又这般笃定,白衣人无奈,只能坐下陪他喝酒。
聂更阑觑着白衣人的神色,替自己和他斟了一杯又一杯,慢慢的,拿着酒杯的手也在颤抖。
他并未运转灵力排除酒气,打算让酒蒙蔽神经。
喝到最后,聂更阑已经双眼迷糊,颤颤巍巍端起酒杯还要再同白衣人干杯。
“不能喝了。”白衣人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放下。
聂更阑已经足够醉,双眸绯红朦胧无边,心知时机已到,借着醉意坐到了白衣人腿上,如同那日在幻月花石桌旁一般。
“你说过,姿势任我选。”
说罢,聂更阑以手抬起白衣人下颌,唇啄上他冰凉的唇。
也许因为醉了,他始终勾不到男人的舌头,只觉得对方灵活异常。
这顿时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势必一定要缠住对方的舌.尖。
于是,一场追逐战开启。
片刻后,聂更阑被白衣人缠住,重重扫了扫上颚。
他浑身一颤,顿时腿软脚软,整个人趴在白衣人胸膛之间。
待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力气全无,就连腰也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滩春水。
聂更阑长街陡然颤了颤,顿时又羞又恼。
他的作战计划里包含了把白衣人亲服,再进行第二步,把他睡服。
如此,以后在上的大权才能由自己掌握。
可怎么会这样……
聂更阑浑身软得如同一只猫儿一般,被白衣人攻陷时,终于在酒精蒙蔽大脑理智之下溢出哭腔。
“哥哥。”
“不是说好……嗯……让我在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