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稹肆倏然一惊,迅速将魔气从隔间里撤出,闪电般原路返回。
这股纯正鬼气为鬼公主所有。
她带面首到外面寻刺激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昨日鬼公主做出的事,稹肆目光划过一丝森冷,继续泡回鬼汤里闭目养神。
聂更阑和白衣人所在的鬼汤池里。
两人依旧维持着亲吻的姿势。
察觉到那股魔气已经离开,白衣人的手从少年后脑出撤下打算把人放开。
但唇才退出一丝距离,就被聂更阑阴恻恻的声音威胁道:“不许放。”
旋即,聂更阑主动堵住白衣人的唇。
但他因了伤势不能使出太大力气,没能成功撬开白衣人的唇齿,反而被对方钻了空子闯进来,来势汹汹勾住了他柔软的舌尖。
几息后。
聂更阑双腿发软就要跌落鬼汤,被一只大手及时揽住腰侧。
聂更阑头一次发觉白衣人的亲吻能如此野蛮凶狠。
直到被亲得全无力气,招架不住了,他才不停拍打白衣人的肩背。
后者终于将他松开,让少年靠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
白衣人勾起唇角,抬起他下颌问,“不若再来一次?”
说着,便要再度封住那张水润的唇。
聂更阑腰肢酸软地连连摆手,气喘吁吁道:“不、不要了。”
说罢,他拼着力气恶声恶气开口,“待我伤势痊愈,看你怎么……”
欺负我这三个字一时卡壳,说不出来了。
聂更阑心想,白衣人才应该是被他欺负的那一方。
来日方长。
白衣人并未理会少年的威胁,无声勾起唇。
……
鬼汤浸泡结束后,两人出了鬼汤阁重回大街,这回,他们终于不用再撑那把赤血红伞,随意地在大街漫步,沿路闲适地回到了“福鬼”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