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虚无,无迹可循,且就在一息之间,毫无预兆可言。
魂玉柱上的龙见状大吃一惊,顾不得自己在疗伤瞬间化作人形奔了过去,“哥!”
他跳入水里把人扶到寒池边缘坐下。
清鸿剑尊在发抖。
巨大的愉忄兑在体内肆意流窜,毫无顾忌地霸道横行。
北溟朔焦急地问:“哥,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和上次一样?”
上次清鸿剑尊的异样持续了很短时间,且只出现了一次,因此他并未放在心上。
可这次的感受远远不同。
这一次,比上次更为清晰、深刻。
清鸿剑尊唇微张,艰难开口:“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北溟朔焦灼不已,恨不得爬进他肚子里当蛔虫,这样便能立刻得知他的想法。
清鸿剑尊脸色白了白:“说不上来。”
“但,难受……又欢慰。”
北溟朔目瞪口呆:“啊?”
正说着,清鸿剑尊浑身一个激灵,从北溟朔搀扶的手里滑脱而出倒在寒池边,修长的脖颈如新月般仰起,重重发出一声口耑息。
北溟朔彻底惊呆了。
“哥?”
清鸿剑尊已经无暇顾及回答,只知道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舒适的状态,从紧绷到放松的快.慰,这种深深刻在骨髓里的快意冲击着大脑。
北溟朔惊奇地看到他哥淡漠的眸子浮现一层晶莹,额间早已渗出汗滴,一向苍白的面容也出现了一抹红晕。
“哥,等等,你等等。”
北溟朔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反复喃喃之后飞快地朝寝殿飞奔而去。
不多时,他手里拿着一本话本狂奔回到寒池,“哥,你看看,这上面所说是否与你方才的状况一模一样?”
清鸿剑尊眸子迷蒙散去,已然恢复清醒。
他狼狈地坐起身,开始运转灵力调息,让自己灵台保持清明。
然后,看向北溟朔手里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