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昱用力推开身上?的人,见?他又要缠过来,说:“起来,我要吃饭。”
闻湫不管不顾搂了过来,闷声说:“吃过饭就来吃我好不好。”
季时昱:“你……”
闻湫:“哥哥,你有感觉了。”
他们待在同一个?被窝里,呼吸错乱,肢体?相贴,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所有变化。
季时昱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湫:“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相信我,我看过视频教学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季时昱推他,语气强硬:“你先松开!”
闻湫松开手?,满眼哀求的望着他。
季时昱从床上?下来,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心里又气又无奈,不知该如何面对闻湫,索性端着碗去外面吃了。
闻湫这次没跟着,待在卧室里等他回来。
别墅里只有卧室里这一张床,连枕头被子都是如此,在沙发上?睡觉不舒服,他相信季时昱肯定会回来的。
季时昱端着碗到了楼下,在厨房里发现了一堆空了的易拉罐瓶子,其?中有个?显眼的白酒瓷瓶,里面也空了。
闻湫身上?的味道不重,足以?见?得是洗过澡了,即使这样?,还是没有完全醉过去。
他不禁皱眉,意外闻湫的酒量那么好。
季时昱这会儿没胃口吃东西,随便吃了几口面就不想吃了。
他待在楼下没有上?去,考虑今晚要不要睡沙发。可惜这套沙发偏硬,睡上?去不舒服,地上?还没有地毯。
他白天看过了,柜子里除了换洗的床单被罩以?外,连张多余的毛毯都没有。闻湫把所有的一切设计好,让他没办法在其?他地方入睡。
他坐在沙发上?沉思,二楼传来令人怜悯的呜咽声。
“哥哥,你宁愿睡沙发也不和我睡。”
“呜呜……我就让你那么讨厌。”
闻湫站在玻璃围栏前,满眼破碎地望着他,喝了那么多酒,脸色不红反而苍白没有血色,看不到丝毫生气,本就红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
季时昱又开始心软了,这种感觉让他再也没办法为自己?找借口,按了按脑袋,长叹一声,无奈道:“我上?去睡,你不准乱来。”
“我不乱来,你快上?来。”闻湫声音特别小,可可怜怜的,带了点勾人的意味。
季时昱去楼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