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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段路,再次传来鸽子咕咕声,邓铮停下回了三声,对面又换成了杜鹃叫声。

邓铮压低声音道:“老张、老李是我!”

隐蔽处有人站起来,“老邓你还带了谁?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吗?”

“是童伦,这小子是好的,我就把他一起带出来了。”

“老邓,你怎么能把外人带过来?”

鄂伦岱听出来了,这不就是在煤洞里跟邓铮一起干活的那几个人吗?

邓铮不服气道:“童伦是我刚认下的弟子,我要跑怎么能不带上他?”

“小子,喊师父!”

鄂伦岱顺水推舟,“师父。”

“可他不是我党人员!”老张压低声音带着怒火。

什么党?

鄂伦岱听得稀里糊涂,难道是前朝的东林党?

邓铮不在意道:“马上就是了。快点别耽搁了,那些打手放狗了,再不跑就被狗抓到了!”

一群人一听有狗追来,二话不说跑了。

鄂伦岱依然跟在身后,不知何时邓铮塞过来一个纸团子,鄂伦岱一捏有点熟悉,像极了前几天的糙米饭团。

他这会儿饿得不行,打开一看果然是。

他跑得猛烈,胸肺都是撕裂一般的痛,忍着痛他将饭团往嘴里塞,还是熟悉的味道。

跑了不知多久,几人躲进了一个还未修建完工的大坝内。

在前方人的带路下,他们踩着冰面钻进了大坝下面的桥洞内。

桥洞很高,一人多高,也很深,走了一会儿,有人拿石板挡住了洞口。

“这里是修坝劳工临时睡觉的地方,今晚我们就在这休息,明天一早想办法去告官!”

“告什么官?官商相护,要不是有靠山,那煤矿主敢随意抢人吗?”

鄂伦岱压低了存在感,这会儿逃生希望过大,只要回了京城,他定然要让那煤矿主和那些掳掠他卖了他的人付出代价。

邓铮收集了一些枯木枯草生火。

涵洞亮了起来,跟一群干瘦灰头土脸的人相比,鄂伦岱壮硕体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