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已经全招了,那个叫徐燕云的县令因病去世了,当时县里忙着收税,就找了个跟县令身形相似的抵上去了。”
[啊,原来不是找土匪假冒。]
皇帝也吓了一跳,后世这般野吗?
“当时前线作战,对粮税征收重点关照,当时有巡抚为了能保证征粮,私下里去各县验查征粮情况。”
他刚要端起茶碗,却被宝音夺走了,“喝多了晚上睡不着,继续说呀。”
“那县令是假冒的,师爷怕时间久出差错,加快了征粮工作,巡抚到这个县,见粮仓都满了,出面嘉奖县令。”
“假冒的这位在巡抚面前露了面,只能暂时做着再寻找时机。”
“到年底去州府述职,才被州府官员察觉不多。”
一想到结果,皇帝更加生气了。
“这群混蛋怕暴露出去,自己被定个渎职,索性出钱为这人捐了个官,三年任期未满,就将人给打发去了别的府。”
宝音托着腮,好像听故事一样,听到这里才啧啧一声。
[有点太平淡了。]
皇帝怒瞪她一眼,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严重了。
若是让他来判,凡是涉案人员最少也是发配宁古塔。
她笑了下,“我说得不对?”
[那换我来跟你讲故事。]
她将“让子弹飞”的故事说了一遍。
皇帝光听着就能感受到故事里的朝廷已经走入末路。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从他开始还有改变的机会。
宝音取出一个梨边削皮边道:“这么说来,这个假县令还是有个有能力的?”
皇帝冷笑一声,“只是个木头人,所有决定都是师爷下的。”
宝音想了一下道:“这师爷是个人才,为何屈身做个师爷,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取才渠道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话倒是提醒了皇帝。
“看来往后听政得多侧重律法和算学。”
封建社会就是这般,上有所好,下必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