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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怀忙过来行礼,“见过大人,是,明日就是开庭时间,在下要去跟对方见一面。”

张吉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这个官司可是有不少人看着,本官别的不说,你最好劝一劝让他撤回状子,闹这么难看,大家都下不了台。”

何怀笑笑,拱手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等出了顺天府,何怀就往东边那块走,走了约莫一刻钟到达一个小闹市街。

京城繁华的地方在外城,满人不愿意经商,这里说是闹市其实就是一个临时的集市。

进入一个胡同,胡同里的房子明显破旧,院子里晾晒着不少太监的衣服。

显然这里住得太监居多。

何怀低头看了一眼地址,又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要找的人。

“可是关怀胜?”

一个胡子邋遢明显有些虚的男子抬起头来,“我就是。“

何怀自我介绍,“我是法院安排给你的讼师,先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男人无所谓的让开了空,“进来坐吧。”

何怀走进屋子,屋内空荡荡的就两条长凳子,连长桌子都没有,门后摆放着一个半旧的炉子。

何怀坐下道:“我是来了解一下你的诉求,你是状告宫里的贵妃,想要其返还你家当初下定给的信物可对?”

男人冷笑一声,“怎么,我还能要回人不成?”

“那信物是祖上传下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信物要回来。”

何怀拿出纸和笔,“能说一下信物是什么吗?”

“一张免死铁券,呵呵,皇上还能为我补上不成?”

何怀眉头凝起来,免死铁券,哪来的免死铁券?本朝没发过,眼前这人无疑是在发疯。

关怀良就是在发疯,本来是偷偷回老家,知道父母没了,只想安生度日,谁料这点安宁也不愿意给他,逼迫他进京告什么状。

不告得死,告也得死,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他现在就是苟延残喘,迟早要死,还不允许他发疯吗?

他对着何怀破罐子破摔道:“皇上要是愿意补我一张免死铁券,我愿意撤诉,回家永不进京!”

……

“免死铁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