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么快朝准噶尔部下手还得感谢她,要不是她的到来,国库怕是还缓不过来。
正是因为手里多了那一千多万两银子,他才有银子打仗。
不然国库不知道还得存多久,再给准噶尔部几年时间发展,想要拔除可没现在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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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皇帝千叮咛万嘱咐,让两位皇子不要将他的“病情”泄露出去,最终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不知何时皇帝病危的小道消息在京城流传开来。
起先王公大臣和京官并未在意,他们这位皇上身体强健着呢。
每年到处跑,谁像他这般有精力。
然而皇帝从行宫回来没有回宫而是住进了还未完工的园子养病,此不符合常理的行为还是引起了一片恐慌。
“皇上不会是已经驾崩了吧?”
“还是说御前消息被人操控,皇上其实已经病重不醒?”
越来越多人前往园子要求觐见,然而全都被拒绝,这反常一幕不免惹人惊慌。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深宫中的先帝染上了天花。
他们这位皇上可是经过天花考验活下来的,天花不可能打倒他,难道是其他疾病?
见不到皇上,又不知皇上真实情况,不免有人慌乱下选择站队抱团。
园子内,皇帝一边翻看密折,一边转动手上的玉扳指。
宝音今日刚将珍妮纺织机的图纸传出去,这会儿不免想着这件事。
皇帝从她那震耳欲聋的心声中回过神。
“怎么纺织机?”
宝音连忙否认,“没,我可什么都没说。”
皇帝却无心在意密折上的内容,起身慢步向她走去。
“说说比现有纺织机还要快二十倍的纺织机是怎么一回事。”
她眼里带着警惕,“都说了没有的事。”
皇帝表情有些玩味,“朕这次准备征召十万兵马,十万兵马需要的军装靠江宁织造局是办不到的。”
“这剩下的订单不是不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