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音意外,要知道太子可是被皇帝安排在乾清宫也就是他眼皮底下,都这样还敢大胆伸手?
“胡说,那个金杯是我送给奶嬷嬷的!”
太子忍不住跳出来。
郎宁立刻向他行礼。
太子看也不看他,只盯着宝音道:“孤不会让你伤害到孤的奶嬷嬷一家!”
宝音笑了,“那就拭目以待。”
郎宁擦拭冷汗,贵妃怎么和太子这般针锋相对?
宝音看向郎宁,“人我先不见了,口供拿给我看看。”
太子立马盯着郎宁,“是你关了孤的人?孤命令你马上将人放了!”
宝音在一旁凉凉道:“他办不到。”
“他是慎刑司郎中,执管慎刑司,让他放人不是一句话的事?”
宝音微笑道:“因为我不允许。”
“你!”
宝音不再看他,而是踏入了慎刑司的门槛,“指着我也没用。”
太子气愤冲郎宁发火,“孤以太子身份命令你,马上放人!”
郎宁生无可恋道:“太子殿下,奴才做不到。”
“孤是太子,是汗阿玛钦定的监国太子,孤的命令你敢不听?”
郎宁无奈解释:“太子殿下,不是奴才不听,而是慎刑司放人得拿到内务府总管大臣手令才行,这是慎刑司建立以来就有的程序,不然就是皇上的圣旨要放人。”
“内务府总管大臣在何处?让他滚过来进孤!”
“办不到啊,太子殿下。”郎宁忍耐了又忍耐,“皇上南巡,内务府总管要随驾伺候,人在江南怕是赶不回来觐见殿下。”
太子脸红了,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不管是前年的东巡还是去年的北巡,内务府总管可不是全程跟着。
“咳咳。那谁能放人?太皇太后也不行?”
郎宁忙道:“若是有太皇太后的懿旨当然也可以,不过在两刻钟前,慈宁宫传出话,说太皇太后身子不适要闭宫几日,还让各宫娘娘不必去请安。”
太子气坏了,“太皇太后身子不适为何没人来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