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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被迫学习的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肉的诱惑力一下子引发了他们学习的热情。

别看陈秀脸带微笑,其实他内心却一脸苦涩,因为这书他拿到手才一天,他得在一天内看懂再传授给分配给他的人。

陈秀有些感谢自己从老师那里学来的标准官话口音,不然这课还真是真的开天窗了。

……

林子清发现自己同屋的陈秀行踪越发神秘了,一天到晚见不到人不好说,晚上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这日他终于放下书本询问他情况。

“别提了。”

陈秀摆了摆手,正拿着书要往外走。

“被安排了任务教移民识字母,要在抵达新加坡前学完,每日结束还要考核一次,及格的隔天会奖励一块大肥肉,这几天被人缠着纠正口音,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对了,船怎么没在泉州停?”

林子请随口回答:“不清楚,应该是燃料还够吧。”

回答他的是陈秀已经关掉的大门。

从宁波出发的第六日抵达了广州。

船靠岸后,依旧是卸货上货,这次农具铁锅上来不少,还有不少种子和煤炭、清水。

这次停留了三天又偷偷上来一批人,前前后后一千人将加班下面的空间都塞满了,有睡不下只能睡在过道里。

好在有单独的厕所可以通往大海,不然那股味道才让人难以忍受。

这种枯燥的生活很快被学习填满,第一批进度到了用拼音拼写,一些笨的还在韵母上打转地被安排跟第二批人一起重新学。

空隙时间被学习填满,本来该提心吊胆精神压抑,备受警戒的炸营事件也没有发生。

离开广州的第三天,靖远号抵达了马六甲海峡北岸的新加坡。

南洋是第一次出现这种钢铁船,不仅沿途的葡萄牙船只闻风而逃,只有荷兰人的船只远远尾随。

新加坡已经不复早年的繁荣,原本这里居住的居民大部分迁往马六甲。

理由很简单,古老的东方大国闭关锁国,没有了海上频繁的贸易,这个港口也慢慢没落起来。

船慢慢靠岸,早前安排到这里的人已经提前站在港口等待。

林子清刚来到甲板,就看见甲板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他被吓了一跳。

他看到正一脸头疼维持秩序的陈秀,也看到船长站在瞭望台上拿着千里镜看向远处海面上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