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北条亮拒绝回答问题,“我又和?那家伙合不来,他要联系也是联系望月,你问他呗。”
“所以这是什么?”望月秋彦问,“这么多人,是把我抓起来的宣言?”
“是庆祝你从昏睡中醒来。”诸伏景光从房间?里走出,他穿了件黑色的紧身短袖,一眼看去带了点以前?作?为苏格兰的气息,“以及……”
诸伏景光阖眼,他的唇角扯动,伸手将青年的发丝拨到耳后。
“谢谢你带给?我的那几年。”
理论上讲,望月秋彦是个罪犯。
实际上讲,望月秋彦是他的救命恩人。
情感?上讲,这个狡猾又嘴硬,总是无?意识地去付出的存在,是他喜欢的人。
在诸伏景光的认知里,记忆空白的那几年,属于他的,可以和?他讲话的,将他一次又一次地从自我毁灭的厌恶中拉出来的,也只有望月秋彦。
松田阵平的那句“警察怎么可能?喜欢上罪犯”,至少在诸伏景光这里得?到了答案。
他确实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卑劣的罪犯。
并且之后的十年,二?十年,可能?都会因?此无?法过上正常的人生。
但那又怎样?。
组织一天不灭,诸伏景光就永远过不上正常的人生。
他已经?厌倦了逃避的生活了。
为了心中的正义,他可以拿起枪,再?次成为苏格兰,也可以在喜欢的人犯下错误时?,以公安的名义纠正他的行为。再?说了,不是还有某个人——
“松田。”诸伏景光侧过脸,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松田阵平,“你不是气得?说要成为警视总监吗。”
松田阵平还是没说话。
曾经?的他会因?为望月秋彦不好好保护自己的手而生气,前?不久却亲手拧断了他的手腕。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望月是故意的。
他故意做出那种拔枪的姿势,因?为只有松田阵平知道他左手的秘密,所以冷静地选择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你倒是过得?如鱼得?水啊。”
望月秋彦颔首:“当上警视总监还说不定真的能?抓到我。不过,你直接无?视了身为职业组的降谷长官吗?”
松田阵平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开口,正要骂他,却被一旁笑眯眯的萩原研二?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