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秋彦:“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去上厕所吗?”太宰治轻飘飘地说,“反正隔了十八秋,你都能答应森先生抱着做了,我抱你上厕所就不行?”
望月秋彦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了,你下次偷听能不能不要只偷听一半。”
那没办法。
森鸥外只让他偷听这一半。
“第二点。”太宰治的领口被揪住,下一秒,望月秋彦站在床边,拧了拧手腕,垂眼注视着被自己摔到床上的学生,“我又不是完全不能走,别小瞧人了。”
太宰治轻笑:“那你现在怎么不动?。”
望月秋彦尴尬:“有?点麻,我适应一下。”
他说完,余光注意到看?着天花板上吊灯发呆的太宰治。
“你受伤了?”
太宰治:“嗯。”
望月秋彦皱眉,艰难地往他那里走了两步:“都让你打架的时?候不要坐在集装箱里当靶子,你以为谁都是人体描边吗?”
在指尖触碰到腰腹的衣服时?,太宰治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扯,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身上。
太宰治:“骗你的。”
望月秋彦:“……”
太宰治:“但您宁愿把计划告诉森先生,也不愿意告诉我的行为,反倒令我的确感到些?受伤。”
望月秋彦停顿几秒:“告诉你你就会同意?”
太宰治:“如?果你是说让我等在外面,装做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等你搜集完情报再进去——”
太宰治试图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不会呢。”
“那不就好了。”
望月秋彦挪了挪,试图找到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方式起身。
“对森先生来说,只要利大于弊,他就会无?所谓我怎么做,我怎么样不在他的衡量范围内,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告诉他的。”
“嗯……”太宰治思索,“虽然你这么说也不能说服我……”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