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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也稍微思考了下,先不说太宰这次公然违抗您命令的事,以太宰的程度,我要是您,坐在您的位置上,也挺忌惮他的。”

森鸥外轻笑,早就猜到了他会说这个,脸上倒没有?生气?的迹象:“是什么让你觉得可以和我聊这个?”

“我只是建议。”望月秋彦慢条斯理道?,“请不要把在中也身上做过一遍的事情再重?复一次,太宰交到朋友很难的。”

森鸥外叹了口气?。

“那就是要和我谈判的意思?”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缓慢踱步到望月秋彦面前?。

森鸥外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一些?:“望月君,你自己就算了,就太宰而言,你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和我谈判的筹码。”

“您会杀了我吗?”

望月秋彦的眉梢轻挑,没理会森鸥外的动?作,口吻里反而带了些?散漫。

“您不会吧。”

“除非您的设想?里,是将港口黑手党发展成覆盖整个日本,可以无?视舆论和法律那样的存在,不然您又舍不得杀我。”

这个“舍不得”用的就很微妙。

他分明是在威胁“你要是破坏我心爱的学生和他朋友的感情,那我也要来踹你两脚”,偏偏还要用上敬语和开玩笑的语气?。

“在有?些?方面你还真是自信啊。”森鸥外眯了眯眼,“把你失踪的原因嫁祸到别人头上,对港口黑手党来说是件很难的事吗。”

话虽如?此,但森鸥外自己也很清楚,望月秋彦不是那么简单就能除掉的人。

他的意志,他的头脑,他的能力——森鸥外曾经看?重?他的一切,最终还是变成了扎向自己的回旋镖。

大部分时?间看?着挺听话,实际上都有?自己的想?法。

他不仅要按自己的想?法行事,还要用“都是您让我做的”当借口。

“您竟然想?把我弄失踪?”

森鸥外本来还有?些?生气?,然而被威胁的某人还在故意睁大眼睛,佯装痛心地问他。

“森先生,我们只是吵架,又不是分手。难道?吵两句您就不爱我了?”

森鸥外:“。”

森鸥外有?的时?候是真的能被他气?笑。

望月秋彦按下轮椅上的后退键,说出的话令森鸥外头疼得不行:“呵呵,负心的男人。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