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
这两位年轻的黑手党眯着眼,互相怒气冲冲地发出质问:“喂!干嘛学我讲话!”
然后就更生气了。
尾崎红叶眨眼,无辜地摊手。
“您不说两句吗,鸥外大人?”
这句话点到了从刚才起就一直优雅地喝着咖啡的森鸥外,他的手边放着望月这几天筛选进来的新人资料,闻言也露出“我有什么办法”的神情。
“我可不是什么剥夺他交往权力的资本家,望月君有自己的打算。”
最重要的是森鸥外确实乐得清闲,反正望月秋彦在东京也能很好地完成任务,干嘛非得把他叫回来。
森鸥外若有所思,察觉到太宰治神色冷淡,默不作声地走出了门。
“哦呀。”森鸥外口吻轻松,阖眼时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看来是哪句戳到太宰君的自尊了。”
尾崎红叶勾着唇角,跟着露出怀念的表情:“至少以前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森鸥外:“嘛,那都是多久以前了。”
尾崎红叶:“也就两年?很少看到太宰会主动找人去玩。”
“……”中原中也皱眉,奇怪地看向太宰治离开的背影。
他顿了顿,意识到有些不对,因此拧着眉头,迟疑地问了句“以前?”
尾崎红叶对此有些惊讶:“望月君没和你说过吗。鸥外大人还是医生的时候,一直是他负责太宰的教导。”
老首领在位时期,森鸥外忙着计划篡位,自然也没时间去管太宰治。这么一来二去,反倒是望月和太宰熟了起来。
他曾经看到过那孩子盯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望月的画面,那双鸢色的眼睛没什么感情,十四岁的太宰治听到推门声警惕地回过头,随后又陷入角落的阴影中,一动不动地盯着望月秋彦看。
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森鸥外想了想,隐约记得大概是一年前,他上位成功,将望月秋彦正式设为辅佐官的时候。
中原中也不能理解,又问:“那太宰一直躲着他干嘛?”
既然是认识很久的朋友,那就应该经常一起约着喝酒才对。
可太宰治却非常抗拒和望月秋彦见面,就算见面了也没有什么特殊表现。
尾崎红叶失笑,耐心地告诉他:“可能是因为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