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扭头问另一对兄弟:“你俩去不?”
夜墨面无表情:“我要死了。”
“改天吧,今天都累了。”月华婉拒,“明天还要颁奖,你们熬大夜没事吗?”
瑶琴大摇其头:“又不是你们,老的老,脆的脆,北崖去不去?”
“她不去我也不去。”许图南道,“一会儿我要和其他朋友吃宵夜。”
应珑吃惊:“你还要去吃宵夜?”
“给你带点回来?”
“那行。”
大巴车的冷气打得很足,缓慢地行驶在夏夜的北京,众人吵吵闹闹,约了不同场子,吃火锅的吃火锅,蹦迪的蹦迪,完全看不出来平时是一群游戏宅。
应珑打个呵欠,靠在小许肩头眯了五分钟。
没有堵车,很快就到酒店。
许图南打电话问了两句,带她回自己房间,不多时,朋友也到了,互相介绍:“我以前的随队医生,我女朋友。”
他推搡她上床躺着,因为是男医生,就坐在旁边陪同:“你轻点儿啊。”
按摩医生专程戴上手套:“知道知道,又不是没给小姑娘试过,来,姑娘,躺下,别叫啊。”
应珑张嘴,默默咬住指关节。
笑呵呵的医生一掌下去。
飙泪。
张嘴想叫,完全没声儿。
“你最近在干嘛呢?”对方气定神闲地胡侃儿,“好久没来北京了吧?”
“在家打游戏,今天过来参加一个比赛。”许图南放松地和他闲聊,顺带问其他熟人有没有空,今天有的一会儿宵夜,没有的后面三天都能约,居然给他摇来了三个人。
应珑忍不住:“你不累啊?”
“还行。”他摸摸肩膀,“稍微有点疼。”
医生:“一会儿给你按。”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以前训练的事儿,说了带队老师变动,有升职的,有跳槽的,又说队员退役的,备战的,五年时光,大家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