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是瞎的。

“咳咳，对，在我这里。”爱弗被自己口水呛到，她盯着那条领带，恨不得立刻摘下来。

克拉克面色奇怪，犹豫着开口。

“昨天睡觉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爬动，”克拉克摩挲着双手，语气害怕，“……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老鼠？蟑螂？还是……”

随着他的举例，他的脸色越来越害怕，甚至尾音颤抖。

“是不是……”克拉克咽咽口水，“幽灵？”

呼。

爱弗翻翻白眼。幽灵个鬼。

不过，比起领带，还是幽灵好。

“就是幽灵！”爱弗斩钉截铁，她也不管记者的原则了，马上下定论，“绝对是幽灵！”

“……”

克拉克僵硬着身体，张皇着看看四周，“还真有幽灵啊？”

爱弗轻哼：“这世界都有超人了，还不允许有幽灵吗？”

克拉克轻咳一声，“你说得对。”

两人各怀鬼胎，隔着一张餐桌，吃着盘里的面包，食不知味。

挂在墙上的时钟的钟摆“滴答”晃动着，两人的心思也跟着摇晃摆动着。

爱弗想了想，决定还是和克拉克谈一谈。

“克拉克/爱弗，我……”

爱弗和克拉克同时抬头看向彼此，两人开口的时机也重合了。

爱弗眨眨眼，“你先说。”

克拉克刚要开口，正在这时，门铃响起。

“叮咚——”门外敲门声随之响起，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回荡。

“爱弗小姐，您的快递！”

两人仍互相坐望着。

克拉克哑然，“……你先取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