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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帕脸色苍白,他看向彼得,眼底满是焦虑,“爱弗现在在哪?快给她打电话!”
彼得摇摇头,他眉头紧缩,“电话打不通。”
彼得思索两秒,紧接着,他在手机上搜索起来到电视塔的路径。
他的面色逐渐像白纸一样难看。
“……地图显示,爱弗去往电视塔的路上,必须经过广场。”
*
爱弗被演员们围着,来到观众席。
“你们真热情,”爱弗忍不住吐槽,“我头一次见到强迫别人看表演还不要门票的,你们这表演健康吗?”
可演员们一言不发,将爱弗坐下后,依次排着长队,有序地走向舞台。
舞台上方是一顶帐篷,帷幕下,灯球闪烁着奇异的红光,旋转着,在众人面前不停闪动着。
爱弗被这红光闪着眼睛,她眼睛半眯起。
帷幕降下又被拉开,从里面探出来刚刚的唱诗班领唱员,他穿着紧身衣,背着手风琴,脚下踢踏着步伐,迈向舞台中央。
随着手风琴的拉动,他跟着轻轻唱起来。
“我的爱人,深受磨难,身在地狱,苦不堪言,”
“我的爱人,迷失荒野,尝尽心酸,历经苦楚,”
领唱诗人又唱又跳,他脚下踩着拍子,慢慢转着圈来到了爱弗的跟前,
“他迷失在浓雾,踟蹰在荒芜,他重蹈回溯,他让时间凝固,”
随着领唱诗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后排的演员们也跟着唱了起来。
爱弗听得头疼,她的太阳穴跳动着,她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枪。
“我则看着他的痛苦,他的伤口由我填补,”
“我亲吻爱人,倾诉死亡的好处,”
“为他查看伤处,但是我只想欣赏!品尝!他生命的倒数!”
随着咏叹调的尾音,爱弗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恍惚努力睁着眼睛,从舞台上,慢慢看向领唱诗人。
她的血液在一瞬间停止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