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芃:“规则就没问题吗,黑球凭什么不能打?”
三人正在激烈辩论,就听隔壁桌边打球边说起赌场的事。
据说射手公会的人哄着古德绍,几次摸的牌都很好,但愣是没赢。
芙伦拉,乌芃,穆德里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芙伦拉垂着眼,慢条斯理地给球杆擦起了巧克粉,乌芃从球网里捞出了那颗黑球,放在球桌正中央,穆德里不动声色地扶了扶眼镜架。
兰斯正倚在窗口喝荔枝海盐鸡尾酒,见吵闹声没了,他才放下酒杯,好奇看向鬼眼公会这几个人。
芙伦拉第一个放下球杆:“打累了,我去找点东西吃。”
乌芃扯了两张面巾纸:“那我上个厕所。”
穆德里:“夜里凉,我去房间加件衣服。”
阿德里安盯着三人的背影不置可否,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两张小费,放在了台球桌上。
兰斯笑问:“他们真的吃饭上厕所加衣服去了?”
阿德里安不答,只道:“你先回房吧,我去看看。”
说罢,阿德里安也走出了台球厅。
不过一会儿功夫,台球厅就只剩下了兰斯一个人。
他眯眼思索片刻,一口将鸡尾酒饮尽,然后把爬到杯边偷偷舔盐粒的蛾戎翁摘下来,藏在袖子里,迈步走向赌场。
蛾戎翁白色的小圆壳微微有些发红,杯边那点酒精已经把它迷得晕头转向了。
灯光迷离,音乐喧嚣,老虎机上快速转过五彩斑斓的图像,当转动缓缓停住,定格在一幅画面,有人爆发出愤怒的嘶吼,有人手舞足蹈,惊喜尖叫。
随着机器响动,大把的筹码被吐了出来,蓝蓝绿绿,映亮了人们狂热的眼。
老虎机的后方,银色轮盘一圈圈转动,小球在轮盘中颠动翻滚,围着桌子的一双双眼睛紧盯向小球,一旁有红有白的数字上,压着无数筹码。
小球终于停住,指向命运的数字。
“双!黑!大!”随着一声嚎叫,筹码被尽数推翻,获胜者将所有筹码揽入怀中,又热血沸腾的全部压在了下一场豪赌中。
古德绍就坐在那张最大的桌前,口中叼着一枚雪茄,他时不时掀开牌看一眼,然后不断加注着筹码。
十名手下荷枪实弹守在他身边,将好奇靠近的游客拦在古德绍一米以外。
“哟,古部长这把牌这么好,还要加注?”
“今天可真是古部长的幸运日,这短短一会儿都赢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