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辞抬手拍拍他的背,“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谢辞收回手,又看向走出来的凯特琳和顾永年,体体面面地道别后才坐进车里,好像刚才的贴面礼真的只是普通社交礼仪。
凯特琳把宾客送走,见顾予风已经回了酒店大厅,转头狠狠瞪了顾永年一眼。
“拆不散他们,我就把你拆了。”
顾永年:“……又关我什么事?”
晚上,顾予风直接住在自家酒店,洗过澡后坐下来看荣域的股价走势,调整后续的行动计划。
敲门声响,顾予风去开门,意料之中是妈妈凯特琳。
“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
凯特琳脸上敷着面膜,进去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到吧台前,“你们已经不是高中生了,你就不怕他利用当年那点感情蓄意接近你?”
“有所图谋最好。”
顾予风笑笑,“我就怕他什么都不图。”
凯特琳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这么喜欢他?!”
“别皱眉,面膜掉下来了。”顾予风提醒。
凯特琳慌忙抚平,给气的:“如果他是女孩子,我不会多说一句,可他是男的,你给我立刻和他切断关系!”
“好啊。”顾予风随口应下。
倒是把凯特琳给听迷糊了。
答应得这么爽快?
顾予风拿起烟盒,想了想随手扔进垃圾桶,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您和爸爸再生个孩子,我就和谢辞断绝往来,这辈子不再见面。”
凯特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和你爸已经不可能了。”
“既然您不能勉强自己,那就别来勉强我。”顾予风笑着,语气却有些冷,“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话说到这份上,凯特琳心道果然劝不住。
年少时的心动最为浅薄脆弱,却又坚不可摧。
第二天周六,谢辞早起健身后,牵着急不可耐的小方出去遛弯。
回来时路过画室,看到谢谦正在走廊外清理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