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能认真思考他们的关系,开始有约束他的意识,对他来说是意外之喜。
这样一来,他约束这小子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左右无事,谢辞随便找了一部电影。
在跨年夜,抱着翻新的前夫哥安安静静地看个电影也不错。
过了得有半小时,怀里的人动了一下,谢辞在他发间亲了一口,低声问:“心情好点了么?”
“腿麻了,换一边。”
顾予风有点热,把毯子打开,转过身对着谢辞。
开了空调,屋子里不冷,谢辞把毯子拎到一旁:“肯说了?”
对上谢辞询问的目光,顾予风曲着腿坐直了一些,认命地把小芳的事说了一遍。
谢辞表情逐渐离谱,半天找不到声音。
“我在梦里喊小方的名字,你就以为是小三?你他妈嘴呢?不能问?!”
顾予风自认该骂,但还是回敬了一句:“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我每个都要过问,累不累?”
“所以你问都不问,直接跟我离婚?”
谢辞给气的,“这就是你一个成年人解决问题的方式?”
顾予风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他这一阵数落,也冒着火:“谁让你给狗起这种名字?要是叫旺财富贵狗蛋这些,你就是叫一百遍我都不会误会!”
人无语到极点真的会笑。
谢辞招手让自己在玩小球的狗子过来,示意顾予风看它的脸:“它小时候长得很潦草,脸是方的,就叫小方了,不比旺财富贵狗蛋好听?”
“我以为是芬芳的芳。”顾予风很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他妈做梦不能梦点好的?非得梦条狗?那么多俊男靓女不够你梦的?”
“没这种对象。”谢辞也没好气。
顾予风:“骗谁呢?压力大的时候没放纵过,没乱搞过关系?以前围在你身边那些人都是摆设?”
“谁告诉你放纵就非得乱搞男女关系?我不能把精力花工作上?”
谢辞板着脸反驳,“乱搞关系有什么好处?除了花钱花时间还可能染上性病,花在工作上至少还有事业。”
顾予风语塞,托着手有些懊恼地移开视线,嘀咕了一句:“用得着活得这么清醒?吵架都不知道该骂你什么。”
谢辞:“……”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电影里的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