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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彻底看不到沧延的背影后,龙遗才松开撑着门的手,稳稳当当地站直身,他从容地推开房门,宣意从房内探出头,鬼鬼祟祟地问:“父亲走了吗?”

龙遗点头:“走了。”

“快进来,没喝多少酒吧?”宣意赶紧把他拉进屋,关上门,趴在他身上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怎么这么重的酒味。”

“没有,我只喝了三杯。”龙遗的神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样子,他很骄傲地说,“酒味重是我洒上去的。”

如果不装醉,岳父大人又怎么会把他放回来,这叫权宜之策。

宣意给了他大大的赞赏,垫脚亲了一下。

龙遗克制地没有把这个吻延长,转身拿起叠在床头的换洗单衣到浴房洗去一身酒味。

等他一身水汽地从浴房出来时,就看到宣意半靠在床边睡着了,今日婚礼流程虽不复杂,但是各种仪式还是挺累人的,尤其是她跳的那支祭神舞,更加耗费体力,这会儿该是累极了。

龙遗轻缓地靠近她,轻手轻脚地想要将她放平躺下,刚提了一角被子,强撑睡意浅眠的宣意就惊醒过来。

她眨了下惺忪的睡眼,随后伸手勾住他脖子,声线慵懒,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妩媚,绵长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

“你洗好啦,要做吗?”

龙遗双手撑在她两侧,手臂青筋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喉结上下滚动,金瞳变得深邃。

原本看到她那么累,今晚是想放过她的,可是她偏主动提,他若还能忍就怪了……

须臾,他俯下身,静谧的室内响起了若有似无的水声,海石花的香味从窗外弥漫进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感觉合该是和平常不同的。

更敏感,更激动,也更加缠绵悱恻。

床幔被人打落,床下的衣服随意堆叠,室内红烛摇曳,映出帐中人影交叠,喘息渐重,一只玉白手腕无力地垂在纱帐外,随着光影摇晃……

从床塌到桌案再辗转到浴房之中,朦胧的水声之后,绵软娇媚的女音忍不住哀求:“好累,我不来了。”

“最后一次,抬高。”男人低声诱哄着,背部紧绷如拉满的弓,水声也越来越大。

然而所谓的最后一次,比前面几次加起来还要漫长,不停地被海浪卷起,快要到顶时又轻轻放下放下,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既煎熬又磨人,感官得到了无限延长。

夜莺吟唱了一夜,最后声音已经沙哑,可怜的人儿含着泪崩溃地问:“到底是你的一次还是我的一次?”

男人绷着下颚线不做答,然而行动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直到月沉日出,所有的声音才逐渐平息,风平浪静,云歇雨住。

……

新房中,一对璧人交颈而眠,于朦胧晨光中沉沉睡去,等再醒来,已是午后,也不曾有人来打扰他们,连午饭都是单独备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