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渺龙虾都吃完了,霍与川也没说想吃的是什么。
林渺有点生气,像是霍与川又多了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好烦啊你,不理你了!”
他站起来就出了房间,下了楼跟陈姨说,他要回学校了。
“怎么就回去了?”陈姨不舍地拉着他,“不着急的,明天周末不上课吧?”
林渺看了一眼楼上,嘟囔道:“那也要回去。”
陈姨说:“刚送过来的牛排可新鲜了,陈姨还想着明天煎给你吃呢,还有......”
林渺怕再听下去脚都要挪不动了,连忙说:“不吃了,我减肥。”
“减什么?”陈姨不赞同道,“你又不胖。”
林渺嘀咕道:“就要减。”
陈姨叹了口气,说:“那霍总怎么办?”
林渺没明白,“什么?”
陈姨愁眉锁眼,“你走了,他又不听陈姨的,药都不吃可怎么办?”
林渺:“......他又不是小孩子。”
话音刚落,就见小郑走了进来,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回道:“好的,我打听一下。”
他挂了电话,看向林渺,说:“霍总问我,他埋在哪里比较好,贵不贵?”
林渺:“......”
林渺又“哐哐”跑上楼,骂他道:“霍与川,你乱说什么?!发个烧就问埋哪儿,快‘呸’!”
霍与川靠在床头,很虚弱的样子,淡淡道:“也说不定,有的人打个喷嚏就没了。”
“那只是个别的,”林渺说,“你好好听医生的话就没事。”
霍与川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林渺转开脸,别别扭扭地说:“不然我留在这儿干嘛?”
霍与川还是那样看着他,说:“那还是让小郑打听一下,埋哪里......”
“霍与川!”林渺喊道,“你好麻烦啊!”
他气乎乎往外走,“我等你烧退了再走,行了吧?”
他下了楼,生气地又吃了一顿。
等他再上楼时,霍与川已经睡着了。
林渺站在床头旁,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想起上一次霍与川发烧,好像都是去年的事了。
他很少生病,但每次感冒发烧都比较严重。
那时,他也是这样,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
下了晚课回来的林渺坐在床边,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手心,觉得还是有些烫。
霍与川不止比他高,手也比他大,常年的运动健身锻出了结实的臂膀,宽大的手掌沉稳有力。
林渺从他的掌心摸到他骨节分明的五指,羡慕地探出指尖挠了挠。
然后,那手忽地一动,一把攥住了他的乱挠的手指。
林渺抬起头,见霍与川安静地看着他。
“你怎么样?”林渺问,“还难受么?”
霍与川“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