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生几分好奇，在真选组对佐佐木有恩的情况下，见回组要怎么处理铁之助的事？

可惜土方显然没有跟我们介绍新人的意思，他借着猪扒饭需要蛋黄酱的名头把佐佐木铁之助支开，确认对方走远，他才慢慢回头。

……哪里来的操心老妈啊。

“精英先生们处事可容不得沙子……咔嚓……”总悟没土方那么多顾虑，他边嚼猪排边说，“见回组对灰色地带的方法跟我们这群流氓不一样。”

“没错。”土方关上审讯室的门，“定定公下了死命令，要求见回组和真选组红瞳办公……简而言之，全江户的警察都在找大名鼎鼎的白夜叉，包括最基础的同心。”

“……”白夜叉本人的筷子都掉了。

“不应该吧。”银时干脆放下了碗，他没胃口再吃，“如果你只说白夜叉的话……”

“白夜叉”在档案里应该早就是个死人了。

幕府的人不知道朝田家的死神曾经偷偷放走死刑犯这件事，也就不该怀疑一个死人。

银时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担心曾经放走他的初代死神先生。

“白夜叉确实已经死了。”土方盯着银时，本能地摆出了审问的态度，“可是你还活着。”

“那当然了，阿银可没那么容易……”

银时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和他都从土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微妙的东西。

“说起来我很觉得有一点奇怪……”土方重新点了根烟，“我们交了案件调查报告后，上面就下令让我们去抓一个死人，他们似乎没有怀疑过其他可能。”

“我们的调查报告明明针对的是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还有嗓门很大的人……”总悟耸肩，“但上面明显更在意留言里提到的约定。”

“会和他们做约定只有一个人……吉田松阳的弟子，白夜叉。”

土方语气变了变，似乎是在模仿谁，也许是有谁对他们下了这种命令，也许……胧就是这么觉得的。

飞船上死的人来自天照院奈落，土方他们递交的报告经过层层传递，最终落在胧的手上。

松下私塾的大师兄，一直旁观着银时他们的胧一定是这样想的……不会再有别人了，再次向上天举起利刃的，只有——吉田松阳的弟子！

我转头去看银时，他放下了踩在桌上的脚，不知道在想什么。

“银时……”我有些担心，可还没等我开口银时就慢吞吞地举起了手。

“老师，我有问题想问……”银时似乎笑了下，“你们怎么通过留言看出来那家伙嗓门很大的？”

“哈？”土方愣了愣，“你的关注点就在这里吗？”

“当然不止。”银时摆手，“还有别的。友情提示你们，那家伙说的话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土方狐疑地看他，似乎是生怕银时再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和他们约好的不仅仅是我——”

银时朝我肩膀上一靠，轻描淡写地说。

“还有他们的朋友。”

新八、神乐、伊丽莎白、鬼兵队甚至是……

“真选组。”我轻声接话，“你们，做好知道真相的准备了吗？”

虽然偷偷保下我们已经代表了土方的态度，但我还想再确认一次。

“嘁。”土方不耐烦地咋舌，“谁跟你们是朋友。”

闻言，总悟从猪扒饭里抬起头：“旦那，万事通小姐，土方先生的傲娇属性似乎又发作了，你们别介意。”

“谁是傲娇啊！”土方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总悟按了回去，他骂骂咧咧地大喊，“我只是无法对他们的实验视而不见！”

等等……实验？什么实验？

“我还没说完……”修理完总悟的土方正色道，“他们确定了嫌疑人，我们自然也要调查……”

真选组自然不可能抓一个死人回去交差，调查报告里明确写了白夜叉被朝田家处死这条信息，但确认犯人的幕府却没有追究朝田家主的责任。

“于是我们把目标转移到了朝田家。”土方说，“没想到牵扯出了另一桩事。”

朝田家的处刑人以快准狠出名，他们处理的尸体都很完整，在真选组的调查中，这些完整的尸体，最终会被送往一个地方。

——天人的飞船。

“这种事其实应该按照走私案来办。”总悟托着腮说，“可我们越查越心惊，尸体运输从十年前就开始了。”

土方打了个冷颤：“那样多的尸体，都够一船汉○拔吃了。”

“好消息，这本书并没有综英美的内容。”总悟说，“坏消息，我们查到他们在做人体实验。”

“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实验。”土方委婉地说，“不可思议到让幕府那群草包以为白夜叉起死回生了。”

“……”我和银时没说话。

不好意思啊，土方老师，起死回生的——是白夜叉的女朋友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