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了。
我的手按在银时胸口, 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怎么说呢,这种场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总不能说自己是在看挂在银时胸口的夜光怀表吧。
“只是看个夜光怀表而已, 不需要去房间。”银时拉着我的手继续往里探,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月咏, “还不走?难道你也想给须川君看夜光怀表吗?”
银时下了逐客令。他似乎没发现月咏和之前那个游女的区别,打定主意要将变态贯彻到底。
但月咏可没这么好糊弄,她上前两步:“夜光怀表?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
没见过就对了, 因为根本没有那种东西!银时的胸前哪有什么夜光怀表,他胸前只有失去“伪装”的,属于男性的胸膛。
一旦我把手抽出来,银时就可以无痛cos他的老同学高杉晋助,这样一来, 凤仙的伞才真是什么都遮不住了。
“哎呦,见没见过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 银时也没想到吉原里还有不懂这种暗示的家伙,他暧昧地冲我眨眼,“就是那种挂在胸前, 圆圆的, 大家都有的东西嘛。”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怀念新八了,好想吐槽一下这段话, 但一想到这话是银时说的,我又不得不配合他。
“确实没什么特别的。”我木着脸把还想对伞动手脚的银时拉远了点。
不知想到了什么,月咏的脸莫名有些红, 她咳嗽两声:“就算是这样也要守规矩, 大庭广众的……我带你们去房间里。”
装变态这招意外的好用。月咏没有怀疑我们对伞做了什么,凤仙的伞常年放在这里, 和胖次上的蝴蝶结一样,已经成为了吉原的固定装饰,没人记得它还是个武器属性,所以……
她把我们当成了纯变态。
对于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百华的处理方式也很特殊,月咏热情地带我和银时穿过长廊,逢人便介绍起我对“夜光怀表”的偏爱。
本想低调行事的我们这下是彻底在吉原出了名,往好处想,我们的行动没有暴露,往坏处想……须川君在游女的眼中是个喜欢玩多人游戏的夜光怀表变态的标签大概要一辈子钉在我身上了。
心情很微妙,也不知道这种流言和花样男子版流言哪个更不适合我。
就在我和银时对着月咏提供的圆床房发愣时,新八和神乐打听到了新消息。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新八小声对神乐说着悄悄话,“她们说的和千央姐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按照须川千央的说法,神乐的哥哥神威应该会顺应春雨的命令出现在这里,春雨的元老院觊觎吉原的利益,决定让夜兔们互相残杀。如果事情顺利,神威能够解决凤仙,回收吉原,对春雨高层来说可谓是好事一桩,但如果不顺利……他们就有由头对神威实行处决,解决威胁到提督的的第七师团。
可游女们不是这么说的。
“那个矮个子客人来的时候身上有伤……”神乐低声呢喃着,“她说她无意间撞见了。”
“矮个子……”新八犹豫片刻,轻声问,“是你哥哥吗?”
“应该是阿鲁。”神乐语气古怪,“但他怎么会受伤呢。”
“也许是战斗中不小心,毕竟春雨是海贼……”新八这样推断。
神乐摇头:“这是不可能的,笨蛋哥哥他虽然是笨蛋,但……”
很强。
神乐回忆起了红樱事件里和神威的匆匆一面,夜兔的本能不会有错,那时候,她闻到了神威身上传来的独属于强者的气味。
如果神威真的受伤了,那能伤到他的,也绝对不简单。
“我们是不是把这些消息告诉他们。”晴太提议道。
“是要告诉他们没错。”新八点头,“但……他们去哪了呢?”
……
我和银时好不容易才从月咏的监视下逃脱。
其实我一推开门就有种想离开的冲动,当初没去成的情人酒店最终还是以这种方式登场,只不过现在我和银时的身份立场完全颠倒了。
一进屋,银时就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发:“太闷了。”
“先歇会吧。”我瞥了一眼纸门,月咏的影子还倒影在上面,看样子是还没走。
“等一会就溜。”银时冲我比个口型,他还是有些担心新八和神乐,一进屋就迫不及待走到窗前看。
我也有些担心,刚想跟过去看看,就见银时一脸僵硬的关上窗。
“怎么了?”我问。
“有人。”银时指了指门外,小声说,“跟她差不多。”
窗外也有百华?我没想到这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银时倒是心大,见窗户行不通,便直接朝床上坐,可当屁股挨上床的一瞬间,他触电般弹了起来。
“怎么了?”我本就紧张,这下更是担心。
我不怕别的,就怕自己人互相消耗,没有离开的月咏和窗外的百华让我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我担心月咏发现了端倪,想把我们关在这里。
“是陷阱吗?”越想越不对,我赶紧上前,这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了无数放在床上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