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找警察,要找这种人。”土方像是随口一说,“这群人可不靠谱。”
“这种事就不麻烦警察了。”藏场当马微微一笑,“你们平时也很忙吧,忙着抓攘夷志士什么的,听说很辛苦呢。”
“还好啊。”土方眯起眼睛,“刚刚我看那个名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个事件档案里见过……啊,好像是跟攘夷有关的,我帮你找找吧。”
“不用了!”藏场当马干笑着拒绝,“她才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呢,她很谨慎。”
“哦?”总悟意味深长地说,“是个胆子很小的人啊,真看不出来。”
“从名字当然……”藏场当马话音一顿。
……谨慎吗?给藏场当马提供情报的那个人,似乎是这么看待我的。
“你之前不是还担心她卷入危险里吗?”银时说,“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让他们帮你查一下不是挺好的。”
“……”藏场当马陷入了沉默,从他额头的冷汗上,我能看出来他现在压力很大。
他在原着里敢利用冲田三叶,说明他不是一个会畏惧真选组的人。换言之,他现在的紧张,是因为土方他们注意到了“须川千央”。
这就奇怪了,土方和银时在用词上很慎重,他们没有把“须川千央”放在犯罪嫌疑人的角色上,但藏场当马似乎默认“须川千央”一定是被逮捕的那方。
为什么呢?
藏场当马自己就是走私武器的,我不觉得他会担忧真选组的追查,按照律法来说,他的行动可比我危险多了,他都没有被抓,却替我操心,有些说不过去。
他觉得我做的事的性质比他更严重吗?还是说,有人告诉他,我曾做过什么需要被真选组逮捕的事?
我找总悟要过自己的档案,我不认为上面写的歌舞伎町马拉松比赛、冰雕大赛、捞金鱼比赛等大大小小的赛事值得真选组出动警力……
也就是说,藏场当马背后那个人,知道我做过一些没有记录在这上面的危险事件吗?
“藏场先生。”我试探地问,“如果没有其他线索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让土方先生他们帮你查一下,毕竟他们才是专业的。”
闻言,藏场当马有些犹豫,他面露难色,良久,才下定决心般说,“还有线索。”
看来,在真选组的调查和他想隐藏的情报里,他选择了后者。
“之前明明说没有线索了,看来你找人也不是很诚心嘛。”银时阴阳怪气地刺他。
藏场当马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气,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我也是想先看看你们的能力,但既然你们和真选组相熟,那就不用怀疑了。”
不知道藏场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万事屋和真选组都被他这话恶心的不轻。
不过……
在藏场当马告诉我们新线索之前,土方他们先接到了电话。
“真选组果然还是挺忙的呀。”藏场当马迅速感叹,“还是工作更重要,我这边有万事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或许是我有偏见,我觉得藏场这个语气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味道。
土方没有接藏场的话,临走时他刻意看了我和银时一眼,我知道,他没忘记答应我们的事。
手机振动了一下,发信人是总悟,我没打开看,因为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提醒我,支开他们的人,是藏场当马派的。
“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新线索吧。”藏场当马微笑着,灯光照射下,那张忠厚的脸看上去有些诡异的阴暗。
……
藏场当马领着我们绕过一条又一条偏僻的小巷。
“他要带我们去哪?”新八小声问。
“肯定是不好的地方阿鲁。”神乐轻声说。
神乐和新八猜的没错,藏场当马的目的很明确,他想带我们去某个不熟悉的地方。
“是赌场。”银时观察了一下四周,肯定的说。
“赌场?”我皱眉打量,这条路上别说赌场了,就连小钢珠店都没有。
“地下。”银时脚步重了几分,在他的暗示下,我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震动。
——那是赌徒在欢呼时发出的叫喊。
新八疑惑地问:“……你对这里有印象吗?”
“没有。”我陷入沉思,记忆里我确实没来过这里,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跟这种地方有关系。
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孔雀姬华佗。
我忍不住分析着这种可能性,指使藏场当马来万事屋的人,会是她吗?一个给攘夷志士提供武器的人,背后受天人指使,这种事……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