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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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闻钦不停地追问,让江羽秋被迫记起不太美好的回忆。

出于幼稚的报复心理,江羽秋开始提及施闻钦的糗事。

江羽秋先是主动地捧住施闻钦的脸,回应他的亲吻。施闻钦顿时变得激动,揽着江羽秋的手臂都收紧了一些。

在这个时候,江羽秋推开施闻钦。施闻钦茫然望过来时,江羽秋说:“还是节制一点吧,万一你再流鼻血呢。”

施闻钦顿时僵住,鼻息都重了许多,明显不服气江羽秋对自己的指责。

施闻钦梗着脖子反驳:“我没再喝汤,昨天晚上也没有流。”

作为学霸,江羽秋很会做阅读理解。

他迅速抓住了施闻钦这番话的关键信息,眉头微挑:“什么叫你昨晚没有流?你前天晚上流了?你干什么了,难道是做春梦了?”

施闻钦的气瞬间短了,避开江羽秋的视线。

看他这副模样,江羽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这个色情狂,整天做不正经的梦!”

江羽秋故意用被子裹住自己,好像怕施闻钦对自己做什么似的。

施闻钦受不了江羽秋这样污蔑自己,去拉他的被子,嘴硬道:“我没想做什么,你不用盖。”

江羽秋把自己卷成一个蛹,抓着豁口:“我就盖!”

施闻钦修长的手指抠住被子的边沿,证明自己清白似的地往下拽:“你松开。”

“我不!”江羽秋边躲边骂他是色情狂,不正经,还让施闻钦别碰自己。

施闻钦很着急,双腿撑在江羽秋身侧,想要扒开江羽秋身上的被子。

虽然他连着两晚做了那样的梦,但梦里都是江羽秋主动,他很清白,且保守地一直推江羽秋。是江羽秋自己不肯,还勾着他的脖子不停亲他,说喜欢他。

施闻钦用膝盖夹住江羽秋的腰,防止他乱动,手臂也缠在江羽秋身上,“我没有不正经。”

动弹不得的江羽秋突然嘶了一声,施闻钦心口一震,赶紧停了手。

江羽秋拧着眉,很痛苦似的:“脚扭到了。”

施闻钦英俊的面上浮现焦急,松开了江羽秋:“很疼吗?我叫医生过来……”

施闻钦低头去检查江羽秋的脚,江羽秋瞅准机会,在他后脑拍了一下,笑着说:“蠢货,上当了吧。”

江羽秋下手的力道不重,但施闻钦愣了一下,转头去看他。

得手后,江羽秋盖上被子,躺到床上说:“关灯,睡觉!”

施闻钦在原地看了江羽秋几秒,回到床头把灯关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施闻钦又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正经。”

黑暗中,江羽秋的嘴角翘起一点,心道你要是正经,会晚上想着我流鼻血?

但江羽秋很善良,怕施闻钦为此失眠,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施闻钦听到后,忍不住朝江羽秋那边挪了挪。见江羽秋没有反应,他又挪了挪。

挨在江羽秋身旁,施闻钦张了张嘴,几秒钟后才开口问:“你脚还疼吗?”

身旁的人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

施闻钦疑心江羽秋又设了埋伏等着他上钩,压下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硬生生躺了五六分钟。

江羽秋很沉得住气,居然还是没有理他。

施闻钦躺不住了,就算再挨江羽秋的揍,他也要起身去看江羽秋的反应,反正江羽秋揍得也不疼。

昏暗的光线里,江羽秋歪着一点头枕在枕头上,眼睛合在一起,呼吸绵长。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施闻钦喉结动了动,很小声很小声地叫了一声江羽秋的名字。

江羽秋睡得很沉,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施闻钦原本与他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在确定江羽秋睡着后,他无限缩短他们俩的距离,鼻尖几乎贴在江羽秋面颊。

江羽秋毫无所知,仍旧睡得香甜。

施闻钦将江羽秋的好睡眠,归结于他对自己的信任。施闻钦想,他在江羽秋心里,一定是极其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江羽秋才能毫无保留地在他身旁这么快入睡。

对于江羽秋的信任,施闻钦充分给予肯定,并且适当的给出奖励。

他在江羽秋面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躺到江羽秋身旁,手不自觉搭在江羽秋腰上,还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手。

这么躺了一会儿,施闻钦重新睁开眼睛,去检查江羽秋的后颈。

他的脖子干干净净,别说蚊子包了,就连一个印子都没有。但施闻钦脑海总有一个红色的肿包晃来晃去,他的心都跟着痒痒的。

施闻钦指肚在江羽秋后颈反复摸了几下,确定那只是他的臆想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七八秒后,施闻钦抬起手,在江羽秋后颈掐了一下,这才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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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秋一觉到天亮,醒来时施闻钦已经不在身旁。

听到房间有动静,江羽秋支着一条腿走出去。

施闻钦让司机拿来了一套衣服,还有做好的早饭。

从司机手里接过东西,施闻钦回到客厅,就见卧室房门打开,江羽秋走了出来。

施闻钦不赞同地看着江羽秋:“你怎么下床了?”

江羽秋不以为然:“我得洗漱刷牙,上厕所啊。”

施闻钦把东西放下,好像江羽秋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扶着江羽秋进了洗手间,还把牙膏盖拧开,挤了一坨牙膏在牙刷上。

江羽秋接过牙刷:“我自己能行,你出去吧。”

施闻钦不放心,挤在江羽秋身旁忙前忙后。

虽然但是,施闻钦长手长脚的实在碍事,江羽秋把他请了出去。

吃过早饭,江羽秋重新躺在床上,冲施闻钦挥了挥手:“你去上班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施闻钦欲言又止:“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

见他又犯恋爱脑,江羽秋打断道:“行,非常行,行得不能再行!你,赶紧去上班。”

施闻钦以己推人,如果是他的脚扭伤了,一定会遵照医嘱好好休息。以他对江羽秋的了解,江羽秋不是一个好的病人,不会严格遵照医嘱。

因此哪怕去了公司,施闻钦时不时就查江羽秋的岗。

他派人去照顾江羽秋,一上午跟护工联系了三次,跟江羽秋联系了五次。

江羽秋被他黏得很想发脾气:“我只是脚扭到而已,又不是快要入土了。”

施闻钦眉头紧拧:“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很不吉利。”

江羽秋怎么看都觉得施闻钦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没想到还能说出不吉利这种话。

想起施闻钦所处的行业,江羽秋怀疑是有什么行业忌讳,于是道了歉。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扭伤脚,你不要大题小做,老是给护工打电话,你这样的老板很讨厌。”

施闻钦解释,对方是专业的护工,有着极其专业的态度,而且他的询问都言之有物、合情合理,并没有故意找护工的麻烦,所以“是讨厌的老板”这种说法无法成立。

对于施闻钦自我感觉良好的发言,江羽秋权当他在放噗噗。

直到江羽秋无意中听见施闻钦发给护工的工资,瞬间破音:“多少,你说多少!”

施闻钦重复了一遍。

江羽秋险些跟资本家共情,觉得这笔支出高得离谱。果然人在金钱面前都很容易迷失自己。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你现在不忙?”

施闻钦说:“刚开完一个会。”

江羽秋:“你别操心我了,安心搞你的工作,要不然都付不起护工的工资了。”

见江羽秋这么关心他的事业,施闻钦说多了一点。

生物制药跟商业管理都不是江羽秋的专业,之前他还不愿意摄入这两类的知识。自从知道施闻钦现在做的事有多厉害,江羽秋很耐心地听施闻钦讲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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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遇拿着文件走进秘书处,跟施闻钦的秘书沟通时,随意瞥了一眼对面的办公室。

施闻钦的办公室与秘书处隔着特殊的磨砂玻璃,这种玻璃可以根据隐私的要求调节磨砂的程度。

透过玻璃,施遇看见施闻钦在讲电话。

他的手随意搭在座椅靠背上,施遇听不到声音,只是看见他哥偶尔会抬起手比划两下。

施遇从来没见过施闻钦这幅样子,像孩子炫耀玩具一样。

虽然不到手舞足蹈的地步,但施闻钦讲着电话,对着空气比比划划,强调自己言语分量的样子,让人幻视六七岁男孩子追在女孩子身后,说自家有多大多大的汽车玩具、妈妈买的糖果又有多甜多甜。

电话那边的江羽秋调子略微扬上去一些,像是在笑,“这么厉害的吗?”

这句看似疑问,实则暗含夸赞与仰慕的话,让施闻钦十分受用,忍不住多跟江羽秋说了一些。

施遇一边跟秘书聊天,一边观察办公室内的施闻钦。

由于施闻钦的行为太异常,施遇心里产生一丝怀疑,拿出手机给沈锦然打了一通电话。

果不其然,那边正在占线。

施遇忧心忡忡地挂了电话,又朝办公室看了一眼。里面的施闻钦也跟电话那边的人聊完了,将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