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觉得枯燥无味。
希德尔几次打哈欠见在场的大臣都盯着自己看,他决定还是闭嘴离开这里,不要辱没了菲洛拉的名声。
沃德玛早就在帐篷外等着了。
冷哼了一声,希德尔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准备擦肩而过,却被人给抓住了手臂。
如果他不是在外面,他准狠狠地咬上一口,好让这人能够长长记性。
绷着个脸,他一副极其生气的模样:“你抓着我干什么?放开我,你不是总爱到处转吗?”
总是跟父王母后献殷勤讨巧的家伙。
就是忽视了他!
“你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可怜兮兮的美人脸,让人瞧一瞧就觉得心疼,不忍说什么重话:“如果是因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以原谅我吗?”
认错的态度过于良好,让希德尔觉得自己就像那不可理喻的家伙。尤其是沃德玛整个人都贴上来,仰着脸看着他时,娇弱的模样让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即使他清楚,沃德玛可不如外表上看起来的纯良。
“不可以。”希德尔闷声道,加快着自己的步伐,想要借此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沃德玛;可是对方步调跟他近乎一致,他压根就甩不开,一连拖着人走了好几米远。
“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生气你打我也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周围是想看热闹,却又碍于皇室的威严,不敢多看几眼的士兵,原本整齐的步伐一致都放慢了下来,悄悄地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意识到这诡异一幕的希德尔红着脸,直接拖着沃德玛走到了无人的地方。
恼火的他记起了前段时间父母的叮嘱,他们总是担心他会不会体力不够,让他有苦难言,不知道该怎么把关于沃德玛的事情告诉他们。而这段时间沃德玛的忽视,总是围着父母转的行为更是让他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心里不免有些委屈。
一气之下,那天的场景仿若历历在目,只不过这回换了位置。
希德尔的手撑在沃德玛身后的树上,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他: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些天沃德玛的忽视让他变得十分不自信。
他本就没有什么发光点,除了一张跟菲洛拉相似的脸可能还能看得过去,和一个徒有虚名的皇子之位,他实在找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让沃德玛喜欢的地方。
尤其是经历过他无时无刻地贴近,挑逗,突然被冷落了下来,更是让他怀疑,当初沃德玛的表白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
他不自觉地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