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我不信，除非要亲亲。”

陈冉压在方耀阳的身上，凑到他的面前。方耀阳好笑，摸着陈冉的脸庞，狠狠和陈冉亲吻起来。

过了许久，方耀阳无奈的说道，“得了，现在咱们都得去漱口了。”

说着抱着好扒拉着他的衣服不放，就像是八爪章鱼似的陈冉走进卫生间。洗漱好之后，陈冉乖巧的走到沙发边，“我想买个游戏机。”

“好。”方耀阳点头，“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陪老婆去买。”

“嗯嗯。”陈冉点头，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等着方耀阳给他做饭。没多久，方耀阳吃完饭走出厨房，对陈冉招呼着，“老婆，过来吃饭。”

陈冉一路小跑来到餐桌上，方耀阳将陈冉抱在怀里，“小心摔着了。”

来开椅子，陈冉坐在椅子上撇嘴，“耀阳。”

方耀阳正在给陈冉盛饭，听见陈冉正在叫他，偏过头。灯光照在方耀阳的脸庞上，那张正气凌然的脸显得英武而帅气，剑眉虎目，很有气势。那身湛蓝色的警服让他的身姿极为挺拔，“老婆，不饿吗？”

“饿了，饭饭。”陈冉咬着筷子，方耀阳好笑的将饭放在陈冉面前，“快吃饭，吃完饭老公洗碗就来陪你。”

陈冉这才磨磨唧唧的开始吃饭，吃完之后，他丢掉筷子就跑去房间。

方耀阳在外面收拾着，陈冉打开围脖，正准备和别人继续对线。虽然大家都叫他陈公子，但还有很多人还是不知道他是一位诺奖得主，以及临江大学的教授。毕竟网络很大，即便是在民意沸腾的事情，总有人不知道。华国十多亿人口，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陈冉。虽说陈冉接受过法新社和时代周刊的采访，但也只有少部分的人看过采访。

再加上原本关注国外大使馆围脖的人并不多，还有不少都是拿着钱发帖子的。他们不敢招惹陈冉不等于他们会帮陈冉宣传。更何况，陈冉是第一位华国籍诺奖得主。

这群人很清楚的知道，就连灯塔国大使馆的人员都不敢随便说陈冉，更不敢编造假料。毕竟那是真会被灯塔国那边的高校给起诉的，李大雁现在还在被人追着起诉，没完没了。现在已经进监狱踩缝纫机了，他们更加不敢编造陈冉的假料。不过陈冉的围脖粉丝倒是快要突破千万，不少官方账号都关注了陈冉。

陈冉也把名字从ChernChernChern改成了阿冉鸭。就连临江论坛的名字也改成了这个，没有多少人帮助陈冉宣传，但是因为之前陈冉嚣张的言论再加上反转圈粉不少。因为这位的背景真就是他自己，一想到国外大使馆宁愿痛打自家圈养的狗子也不敢和这位硬刚，看过的人都觉得很是好笑。

【阿冉鸭V：最近准备买个游戏机，因为十一月要去京都，所以有没有人推荐一下买什么样的游戏机比较好？】

【啊，陈公子你清醒点，你是诺奖得主，你怎么能玩物丧志，不过游戏机的话，陈公子宝可梦了解一下。】

【啊啊啊，陈公子你是大佬啊！你是顶尖学阀啊，你怎么能够沉溺游戏，说吧，你想要什么类型的游戏？】

【我屮艸芔茻，陈公子你在干什么？】

【临江大学V：不是，大佬，你的计算化学要还是不要了？】

【阿冉鸭V：你在教我做事？[酷]//临江大学V：……】

【不是陈公子，为啥你之前的围脖又删了？还有法兰西大使馆和灯塔国大使馆的围脖也删了？】

【阿冉鸭V：我发函让他们给删了，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中专生罢了！】

【京城大学V：是的，师兄只是圆明园职业技术中专平平无奇的学生罢了！//阿冉鸭V：……】

【话说陈公子为什么要去京都啊？去旅游吗？】

【隐隐约约有听说陈公子好像是要去那边当访问学者还是什么来着。】

【啊？陈公子准备去京都那边执教吗？】

【不是哦，是去拿京都基础科学奖啦。顺便去京都大学当个荣誉教授什么的吧。】

【数学大满贯得主就是不一样，满世界乱跑估计没有任何国家不欢迎吧。】

【何止是没有不欢迎的，简直恨不得陈公子就定居他们国家！现在陈公子说要移民灯塔国你信不信灯塔国要敲锣打鼓的给陈公子一大笔钱，恭恭敬敬的把他请回普林斯顿大学。】

【我是相信的，毕竟是顶尖大师级别的人物。】

【错误的，请叫陈公子物理教皇！】

【错误的，请叫陈公子数学上帝！】

【翻了一下，陈公子好高冷哦！这么多官方关注陈公子，结果陈公子关注的人也就几个而已。临江发布、临江省发布、平安临江和平安江东还有临江大学和京城大学，这么高冷吗？】

【开什么玩笑，陈公子是会关注我等凡人的吗？】

【菁华大学V：副主任，副主任，你忘记我们的数学中心了吗？[尔康手]】

【楠开大学V：副主任，副主任，你忘记我们的数学中心了吗？[哭]】

【华国科技大学V：师兄，师兄，你忘记在少年班的快乐时光了吗？[大哭]】

【救命啊，笑死我了！】

【不愧是陈公子，所有大学都想要贴贴。】

【陈公子好可爱，方某某，拔剑吧，我要和你决斗！】

【呜呜呜，陈公子英年早婚！】

【呜呜呜，可爱的陈公子是别人家的了。】

【啥玩意儿？陈公子结婚了？这不是刚满十九岁吗？】

【我给忘记了，之前的围脖和帖子全被删掉了，现在关注陈公子的人都不清楚陈公子早就结婚了。】

【阿冉鸭V：不是，我就问个游戏机，你们全在八卦我，累了，毁灭吧！】

【哈哈哈哈，陈公子可爱捏！】

【今天的陈公子依旧可爱捏！】

【可爱，可爱！搓手手，是不是抱着老公撒娇娇。搓手手，可爱捏！】

【只有我是陈公子的颜粉吗？可爱捏。】

【陈公子咱们要不随便找个剧组打个酱油？】

【雾草，如果在电视上看见陈公子，可爱捏！】

【啊啊啊，太可爱了，我去千度了一下陈公子以前的照片，可爱捏！】

【超可爱的！】

【哈哈哈，陈公子是不是抱着他的老公正在哭唧唧，太可爱捏。为什么我不是陈公子的老公，呜呜呜！】

【朋友，拔剑吧，决斗吧！】

网友还真没有说错，陈冉想在确实扒拉着方耀阳，“呜呜呜，耀阳，耀阳。”

“老婆怎么了？”方耀阳抱着陈冉，陈冉嘟着嘴，“他们都不告诉我有什么游戏好玩。”

方耀阳好笑的说道，“那咱们自个找找好不好？”

“好吧。”陈冉哼哼着，将脑袋埋在方耀阳的怀里。

方耀阳一把将陈冉抱起来，“走，咱们去洗澡。”

陈冉挂在方耀阳的身上，眯着眼睛，“洗澡澡，洗晚继续玩电脑。”

“好，洗完澡咱们继续玩电脑。”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以及陈冉软软糯糯的声音，“老公，要那个。”

“行，老婆，你忍着点。”

“老婆，有没有不舒服？”

“恩，可舒服了，老公。”

“老婆乖一点，不要乱动，不然待会老公要好好收拾你哦。”

“老公，老公。”

“怎么了？老婆。”

“老公不爱我。”

“谁说的，老公只爱你。乖一点，不许胡思乱想。老公不是正在爱你吗？”

“老公真好。”

“老婆乖。”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啦的水声再次传来，等方耀阳将陈冉抱出卫生间的时候，陈冉正在打着呵欠，方耀阳将洗好的衣服给陈冉穿上，然后对陈冉说道，“老婆，你怎么睡觉的时候穿短袖，这都马上深秋了，会感冒的。”

“不是有老公吗？”陈冉抱着方耀阳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感受着毛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擦拭着。陈冉舒服的哼哼了一声，陈冉继续说道，“反正以后我要抱着老公睡觉觉。”

“好。”方耀阳拿着旁边的短袖穿上，这是陈冉给他买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陈冉的穿上去比较大，他穿上倒是挺合身的。陈冉说这叫情侣衣，方耀阳换上衣服，“老婆，我先去洗衣服，待会来陪你。”

陈冉这才松开手，方耀阳觉得好笑。

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阳台，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老婆不喜欢他身上有烟味，但有时候他忍不住还是要抽上一支，只要抽得少，老婆一般不会说什么的。

方耀阳正在吞云吐雾，没想到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着手机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高阳歉意的声音，“方师兄，我，咳咳，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恩，你说吧。”这都凌晨了，还不睡觉？方耀阳有些疑惑，还是很平和的说道，“关于案子上的事情？”

“是。”

高阳嗯了一声，他也有点为难，毕竟这都凌晨了，大概师兄是睡着了。他已经快要放弃给方耀阳打电话，但还是有些问题没有想通，所以还是决定给他打过去。

两人交流了一阵子，方耀阳这才说道，“这样吧，你还有什么问题，明天来我办公室问我，我准备睡觉了。”

“抱歉啊，方师兄。”

“没关系。”

原本两人年龄也就相差一两岁而已，再加上方耀阳平时也不是那种板着脸的人，该笑的时候还是会笑。所以还是挺好接近的，否则高阳也不敢这么晚还给方耀阳打电话过来。

回到房间，陈冉气鼓鼓的在床上打滚，“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方耀阳钻进被窝里，将陈冉抱在怀里，“刚才同事给我打电话聊案子，老婆对不起。”

“哼。”陈冉将脑袋埋在方耀阳的怀里，“哄我睡觉，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老婆。”方耀阳将灯关上，“老婆，睡觉吧。”

他的手在陈冉的后背轻轻的拍着，陈冉很快就睡着了。看着熟睡的陈冉，方耀阳扬起一丝笑容，在陈冉的脸庞上亲吻着。

清晨，方耀阳换上警服一如往常的在陈冉的脸庞上亲吻了一下，这才离开家去上班。

来到单位，高阳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方耀阳道歉，“方师兄不好意思啊，我昨天不是故意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的，就是看卷宗的时候有些东西不太理解。”

看着高阳一脸歉意的模样，方耀阳摇着头，“没关系。”

“对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太了解的？”

高阳将卷宗放在方耀阳的桌面上，“这艳小山里。”

方耀阳看了好一阵子，沉吟着说道，“这样吧。”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里还有些补充资料，你看看。”

高阳拿着资料，冲着方耀阳笑着说道，“谢啦，方师兄。”

“恩。”方耀阳点头，埋着头开始继续做事。

高阳轻手轻脚的离开办公室，顺手将门给关上，他想了想，这么麻烦方师兄还是给他买包烟吧。

于是走进办公室将东西放下后，离开警局，来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买了两包烟。打算待会给方耀阳，回到队里，发现大家都在忙着。高阳走到方耀阳的办公室，推开门冲着方耀阳说道，“方师兄，那什么，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说着，将两包烟放在方耀阳的办公桌上。还不等方耀阳反应，转身就离开。

方耀阳看着桌面上的两包烟陷入沉思，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吗？

…………

陈冉还在床上翻滚着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拿着手机按下接听键，是赵辉的声音，“教授，颜欢欢的课题倒是做得还不错。”

“哦。”陈冉哦了一声，“用邮件发给我，还有让他先在你这里做课题，我待会用邮件把颜欢欢的课题发给你。到时候你给他说就好，唔，我不是十一月份要去京都吗？告诉他准备一下，让他十一月和我一起去京都。在这之前，让他把课题做完。到时候京都大学那边会有学术报告会，让他上去做学术报告。”

赵辉错愕的说道，“教授，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而且……您确定他能完成课题？”

“我确定。”陈冉啧了一声，“如果这么简单的课题都完成不了，那还是让他回去上课吧。”

“诶。”赵辉无奈的叹息着，“不是，教授我总觉得你好像对于所有人都有些误解，真的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您一样这么厉害。”

“可是我觉得这么简单的课题，以颜欢欢能够当IMO大赛冠军的水准是可以做出来的。”

陈冉停顿了一下，“所以，我待会会把课题发给你。”

说完，陈冉直接挂掉了电话。

颜欢欢站在赵辉的办公桌前，埋着头，根本不敢看赵辉。他办理了走读手续，住在别人家里。每天都会坐车来学校，其实来赵教授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是很忐忑的。他没有听说过陈教授，但听说过赵教授。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者之一，博士毕业之后就回到华国临江大学担任教授职位，听说还是长江学者。再进一步就是院士，这位可是青年数学家一辈中的领军人物，他听见贴吧讨论过赵教授。说是和京城大学的严教授以及菁华大学的韩教授和王教授都很有可能在10年获得数学最高奖菲尔茨奖。

而且严教授还是临江大学毕业的硕士，至于赵教授听说是个人培养计划，是临江大学和国外某所大学一起培养的高级人才。赵教授长得很帅，剑眉星目。理着短发，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袖，放下电话之后冲着颜欢欢笑着，“颜欢欢是吧，别紧张。”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那可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大神。

“这样吧，你先坐下。”

赵辉指了指大办公桌前的椅子，提高了音量，“有个情况我要给你说一下。”

颜欢欢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就是一个腼腆的小男孩。让他十一月份在京都大学做学术报告会，是不是太为难他了？赵辉叹息一声，总觉得教授对于所有人都有误会，并且误会还挺大的。

“赵教授。”颜欢欢抓着衣袖，小声的说道，“我……”

“恩？”赵辉温和的笑着，“颜欢欢同学，有什么事情可以说的。”

“我，我，我这个课题做好了吗？”

“挺好的。”赵辉温和的说道，“我想你这么大的时候，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课题。”

“真的吗？”颜欢欢抬起头来，眼睛都在闪烁着光芒。

“当然是真的。”赵辉笑眯眯的点头，“就是还有个情况吧，陈教授让你先待在我的办公室做课题，而且陈教授十一月份要去京都，让你做好准备。他希望你能够在十一月份之前将他给你的课题做完，并且在京都大学的学术报告会上做学术报告。咳咳，你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你能够抓住机会的话，对你以后是很有好处的。”

赵辉继续说道，“放轻松一点，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也可以问陈教授。”

“我……我知道了。”

颜欢欢点头，终究是没有问陈教授究竟是谁。

他只见过陈教授一次，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听说之前也是IMO大赛冠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担任教授的。

涛哥还特意打听过，说是数学系确实有这么一位教授，不过刚来临江大学执教就请假一年，腕儿还挺大的。说是就连数学系的胡主任都不敢得罪，这位教授有点放飞自我之类的。

总之，确实是数学系的教授，还是挺厉害的那种教授。

“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可能会比较困难，但……我希望你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赵辉摇摇头，“颜欢欢同学，你今天先回家吧，明天来办公室，我会把课题给你的。”

“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询问我，我会告诉你的。”

“谢，谢谢赵教授。”

颜欢欢快步走出办公室，看着玻璃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离开办公楼的时候，看见穿着一身黑衣的江涛正在冲着他笑着招手，“小欢，这边。”

颜欢欢走到江涛的身边，江涛笑眯眯的说道，“小欢，怎么样？”

“可，可以，赵教授让我先在他的办公室待一段时间。”

“那也挺好的。”江涛摸着颜欢欢的脑袋，“小欢，先上车吧。”

“恩。”

两人坐在车上，江涛沉吟着，“小欢马上就要成年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颜欢欢看了江涛一眼，将安全带系好。小声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江涛笑了笑，”那小欢在想想，再过半个月就要成年了，想好了告诉涛哥。”

“我们现在去哪里？”

“唔，吃饭。”江涛摸了摸颜欢欢的脑袋，“小欢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颜欢欢点头，不再说话。

江涛发动汽车，离开临江大学。

汽车在行驶的过程中，颜欢欢看了江涛好几眼。

“涛哥，我听说你谈女朋友了？”

“没有的事儿。”江涛好笑的说道，“你听谁说的？”

颜欢欢松了一口气，当汽车停在广场的时候。江涛下车后，对颜欢欢说道，“下车吧，小欢。”

跟在江涛的身后走进饭店，刚推开包间门，就听见有人哟哟哟的说道，“不是，江涛你怎么走什么地方都带着小尾巴啊？这到底是你弟弟还是你媳妇儿啊？”

“就是，江涛，你小子可别犯罪啊。”

“我说江涛，你这是把小欢当媳妇儿在养呢。”

江涛好笑的说道，“别胡说啊。”

“小欢过来坐。”

颜欢欢一路小跑乖巧的坐在江涛的身边，江涛看见旁边有人倒酒，急忙说道，“可别！我今天可是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没意思。”

吃完饭，江涛和颜欢欢坐在汽车上。

颜欢欢小心翼翼的说道，“涛哥，我想好生日要什么了。”

江涛点头，那张帅气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想要什么？”

“要……要涛哥，可以吗？”

江涛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沉默了下来。

颜欢欢有些惴惴不安，江涛最后沉声说道，“小欢，你还小，等你成年再说吧。”

“我想好了。”

“好。”江涛沉默了一阵子，“你考虑好就行。”

江涛发动汽车，回到家的时候，江涛顺便给颜欢欢买了点零食和水果。

颜欢欢坐在沙发上，看着江涛挽着袖子正在忙碌的画面，他的目光就盯着江涛。没想到江涛回过身，看向颜欢欢，走进一些又问道，“真想好了？”

“恩。”颜欢欢点头，抱住江涛，“涛哥呢。”

江涛沉默片刻，“你想好了，我还得想想。“

颜欢欢埋着脑袋，江涛叹息一声摸了摸颜欢欢毛茸茸的脑袋，“乖，等你成年之后再说好不好？”

“可是涛哥，我就先要你，”

“恩。”江涛点头，“好，如果你成年之后还这么想，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十月份我就成年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江涛抱着颜欢欢拍着他的后背，“嫁给我？”

“可以吗？”

江涛好笑，“等你成年再说，你还没成年呢，想什么呢你。”

“哼！”

“别哼。”江涛在颜欢欢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我去做清洁了。”

“涛哥，你陪我。”

“你是我媳妇儿吗？就让我陪你。”江涛好笑的掰开颜欢欢的手，“等你啥时候想清楚了，再让我陪你。”

“你还小，不要想太多。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小欢，你至少要成年之后做决定，知道吗？”

江涛对颜欢欢说道，“至少，现在我不可能陪你。”

“等你想清楚，咱们真的结婚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且，我也得想想。”江涛拍了拍颜欢欢的脑袋，“行了，我待会还有事。”

说完江涛换上军装，离开家。

颜欢欢撇嘴，他觉得涛哥肯定会娶他当媳妇儿的。

就是现在还在嘴硬！

…………

转眼间，很快就到了十月份。因为国庆节的原因，好几天方耀阳都没有回家。陈冉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刷帖子，时不时更新一下围脖。

颜欢欢最近人都忙傻了，他是真的太忙了。自从第二天从赵教授拿到课题开始，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一道关于数论的问题，他真的恨不能理解。赵教授给他说了一些文献和资料，让他先拿着文献和资料看一看，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再来询问他。

他现在每天来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文献和资料，他现在整个脑子里充满了无数的数论。整个人都快要被弄得崩溃了。

今天早上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赵教授并不在办公室。只有他的研究生在办公室里，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教授的研究生问了一句，“王……王老师，赵教授还没有来吗？”

赵辉的研究生用手撑了一下镜框，“颜欢欢同学，是有什么事情找赵教授吗？”

“没。”颜欢欢缩了缩脖子，虽然在办公室已经多大半个月了。他大多数时候都在看文献和资料，还有很多地方难以理解。

至于动笔，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头疼得不行。王老师也说这个课题很难，让他来做，说不定会毕不了业。不过王老师说陈教授对于所有人都有些误解，大概在陈教授看来这道题确实足够简单。

颜欢欢琢磨着，陈教授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教授，看上去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应该真的很厉害，他也去逛过贴吧，但好像真没有关于陈教授的讨论。他也不敢轻易在贴吧询问临江大学数学系的陈教授是什么样的人。毕竟，总让人有一种想要在网上挂人的感觉。

如果颜欢欢但凡在网上问一句，恐怕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不知道陈冉的身份。

颜欢欢很怕给别人惹麻烦，所以有什么问题能想通的，绝不对询问别人。更别说在网上询问其他人关于他教授的事情。赵教授告诉他，他可以不用去上课。但如果实在是想不出来，也可以选择一些感兴趣的课听一下。

赵教授还说之前在灯塔国那边的时候，他有时候也会去听一堂课，关于数论方面的课程，他很建议颜欢欢听一下谢教授的数论课。

“王老师。”颜欢欢小心翼翼的说道，“谢教授今天有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