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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美人在此,可判官也别急于一时啊,你就不怕毁了自己声誉?”孟婆话里一股可惜味道。
“婆婆就别打趣我了,这不是看婆婆来了特意出来迎接吗?”
不说还好,一说孟婆更是笑:“以此方式来迎接,判官真是有心。”
这回流景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
“婆婆,时候不早,我们该走了。”卫纸月回过头,视线扫了一眼,后看着孟婆道,知她是帮忙解围,流景便向她微微一笑。
孟婆收敛笑意,恢复平常的阴冷面容:“那随我来吧,判官,待会你记得帮老身转告大人,卫纸月我带走了。”
流景走出几步,来到他们面前:“婆婆我送你。”
孟婆左手反在背后,右手抬起摆了摆回道:“不用了,我还没老到回自己家的路都不认得。”
“。。。那婆婆慢走。”流景拱手行礼,拜别她。
孟婆拉过卫纸月的手,卫纸月回头看了眼酒青,随着孟婆慢慢走向烟雾深处。
他们走后,酒青转过身视线紧紧盯着流景,使得流景连连咽口水:“你干嘛这样看我?”
酒青上下打量过后,一语惊人:“怎么?你想在我女儿面前耍流氓?”
天地良心啊,不过一夜,要这么护女吗?“你说这话可就不够意思了。”
酒青啧了一声:“我没揍你就很够意思了,别忘了,你可是对我女儿有非分之想的鬼。”
流景哀叹,他那都是为了谁啊?“唉,酒青不识流景心啊。”
来到阎罗殿看见艳骨后,流景才想起昨日不小心将他冒犯了的事,在殿门进来,只要事先往上看,就能看到艳骨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在批注文本。
步步走上堂,艳骨却似没看到流景的到来,依旧专心致志的书写着,流景提着呼吸,捏着尺度转头看他,见他侧脸碎发垂下,遮住眉眼,全然看不见表情,只能在安静里捕捉到他的肃静之气。
和以往不同,从进门的那刻开始,就感觉到空气中的那压抑的威严气息,若是此时只有流景和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第一句话,所幸鬼吏开始在殿内走动,远处也有牛头马面压着鬼魂走来,缓解了那可怜的紧张感:“早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