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布料针织细密,手工精美,要命的是每一批布料都是如此。
就算是几十年的老手,织出来的布料怕也没有这么精细。
要命的是每一车都是这样,丝绸、棉布、麻布,轻薄柔软,都是上等货。
光是这些丝绸布料的标准,怕已经可以选为贡品了。
张发奎越看越惊,同时巨大的恐惧也在包围着他,这些布料简直就是人间精品。
“停车!”
身后陈飞燕也跟着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马车尚未停稳,陈飞燕就飞奔下来。
她和张发奎一样,发疯似的奔到那一车车布料前,疯了一样翻看着那些精美的布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发奎心中怦怦乱跳,只感觉天旋地转。
陈飞燕抓过一名马夫:“说,这些布料哪里来的?快说!”
这要是几车布料也就罢了,要命是是布料有这么多,数十辆马车连绵不绝。
这怎么能不让张发奎夫妇害怕,他们夫妻可是抵押了全部家当囤积了大量货物的。
张发奎恶意抬高市价,使得东京城百姓怨声载道纷纷指责布料价格太贵。
可张发奎夫妇二人却赚的盆满钵满,二人为富不仁,更是囤积居奇。
马夫看到这个疯婆子,不由得紧张的道:“城、城北卫国公府小公爷家的纺织厂。”
陈飞燕猛地想起丁哲跟她说过的话,卫国公府小公爷已经在城北开了织布厂,你们若不想破产,就赶紧将手里的货抛了。
当时丁哲对自己谆谆告诫,自己权当耳旁风。
就连张发奎也是一样,总觉得孙星云小打小闹能成什么气候。
谁知道这短短数月时间,他们竟然造出了这么多布料,就算是他们几千上万人也没有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