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没了往来。
再次提起当初的事,苏雨眠以为父亲会责怪她,然而,火光中,苏晋兴苍老的眉眼平静又包容。
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本就不是一路人,分了也好。”
苏雨眠再次哽咽。
……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除夕。
一大早,宜敏就把还在被窝里的人叫醒,苏雨眠开门的时候还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眼睛半睁半眯,头发还翘起一个小卷毛,一看就没睡醒。
“昨天是谁说今天要陪我去买年货?都几点了?快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下来吃早饭。”
宜敏有些嫌弃的推着人往回走。
“现在不是才七点半吗……”她声音瓮声瓮气,总觉得外面天都没亮。
宜敏气笑了:“七点半我还嫌晚呢,赶紧的,待会豆浆都要冷了。”
经过这么一遭,苏雨眠的睡意散了个干净,动作麻利的洗脸刷牙,换了身出门的衣服,下楼吃早餐。
早饭是苏晋兴在附近早餐店买的豆浆油条,加上他自己炖的排骨粥,闻起来就香喷喷的。
苏雨眠坐下来咬了一块油条,院子里和厨房都没看见苏晋兴,她问了一句:“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