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说着起身就要走。
姜如霜点点头，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喊道：“老板，你有个快递。”
“快递？哪呢？”秦淮好奇问道。
姜如霜指了指墙角。
秦淮扭头看去，靠窗的墙角，窗帘遮盖的地方，放了东西。
他过去掀开窗帘，一个半人高的纸箱摆在那。
不过纸箱有些破了，露出来一只手。
秦淮先是一惊，随后认出这手并不是真人的手。
他隔着透明袋子摸了摸，触感光滑且冰凉，有些柔软。
硅胶制品。
“这是……”
秦淮发现那手上有一张纸片。
上面写着未满十八岁禁用。
姜如霜眼神变得古怪起来：“老板，我能提个建议吗？”
“说。”
“像这种东西，你可以直接邮递到家里使用，公司里人挺多的，都知道你的小秘密，不太好。”
秦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曾经网购了一个娃娃，是要送给眼镜的。
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多，直接就给忘了。
听出姜如霜语气古怪，秦淮额头上再度挂着三根黑线：“这外包装是被谁弄坏的？”
姜如霜回道：“送来的时候就是坏的，我签收的时候手就露出来了，还吓了我一跳。”
“我说这东西不是买给我自己用的，你信吗？”秦淮问。
姜如霜不答。
从表情来看，明显不信。
秦淮不死心的道：“我是送别人的，真的。”
“哦。”姜如霜敷衍点头。
秦淮咬牙切齿起来，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找到订单，用手指狠狠戳屏幕：“包装都坏了，没有丝毫隐私感可言，差评差评差评差评……”
提交评论后，秦淮心中的不忿才减轻一些，对姜如霜道：“你先出去吧。”
姜如霜怔了怔，犹豫片刻，又道：“老板，我还能再提个建议么？”
“说。”
“虽然这是你的办公室，但是……总归不太方便，而且……而且新买的东西，还是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能用，不然……不然……”
“好了，你建议得很好，下次别建议了。”
秦淮脸都黑了。
这姜如霜怎么肥事？
她难道以为哥要拆开试用？
难道在她眼里，哥就这么饥。渴难耐，饥不择食？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姜如霜见秦淮发怒，连忙踩着高跟鞋就跑了。
还很贴心的给秦淮关上门。
秦淮意难平，拿出手机给眼镜打去电话：“冷思琪人呢？”
“哥，她已经撤销悬赏了，而且已经被巡查抓走，估摸着过些天就该判了。”
“那也太便宜她了！”
秦淮冷声道：“判了之后告诉我她关在哪里。”
“没问题！”
“你现在在哪？”
“在艺术学院外面。”
“嗯？你跑那边干什么去？”
“止戈似乎来了一个大人物，我去止戈的据点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秦淮闻言眉头一皱，道：“我马上过来，给你带了个礼物。”
“什么礼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你喜欢。”
秦淮挂断电话，把娃娃的手塞回纸箱，抱着出了公司，扔进后备箱，驱车赶往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