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穿着雪白的亵衣坐在床榻边上。
她生的极美,肤如凝脂,细腰不盈一握,亵衣将春色藏得严严实实,不露分毫,唯裸露在外面的那截天鹅颈,如上好羊脂白玉,圣洁无暇。
脚步声传来。
宋茹抬眸,与男人视线对上。
元煦一袭玄黑华服,金龙暗纹嚣张的攀爬在衣摆上,他身上还带着阵阵血腥味,那双惯常阴鸷冷锐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宋茹瞧,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宋茹笑着望向他,问:“陛下今夜不忙了?”
她生了一双多情又深情的桃花眼,望向一个人时总显得含情脉脉,叫人不由得沉溺。
元煦上前,一只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穿的如此朴素?朕之前赏你的那些呢?”
他还好意思说……
元煦于性事上向来粗暴无比,再好的衣服穿到她身上,等上了床也会转瞬就被这人给撕烂了。
宋茹是他登基后的第一个妃子,自打元煦开荤后,便食髓知味,夜夜都要缠着宋茹弄好几回。
这男人有性瘾,一般的情事还满足不了他,比一夜七次郎还能造,宋茹每夜都被他弄的身心俱疲,求饶也没用,作为暴君,元煦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以自我为中心,忤逆他的没几个有好下场。
宋茹穿来半年了,在侍寝一事上吃尽了苦头。
宋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便道:“陛下赏的自然要好好珍藏,臣妾舍不得穿呢。”
元煦眉眼间带着些许不悦,语气也凉了下来,“朕不喜欢你穿的太朴素。”
片刻后,他冲着外面的宫人说了一句:“端进来。”
“是。”
宫女战战兢兢的捧着托盘进来,那上面皆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和珠宝首饰。
元煦就像打扮一个漂亮的瓷娃娃般,一件一件亲手给她穿上戴上,下人们不敢看,低着头伏在地上。
看她一身红霞华裳,看她满头金银珠钗,元煦眼底浮上一层欲色,他大掌轻抚着宋茹柔嫩的面庞,道:“朕的爱妃这样最好看。”
宋茹一阵无语,反正不多会就要被他撕烂了,何必多此一举?
片刻后,他眼底溢出些许笑意,道:“不过这件太厚,下回可以穿的更清凉些。”
老色批。
宋茹将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臂上,问:“要有多清凉?前段时日西域献来的两个舞姬,衣衫半透,陛下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