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路褚说,“怎么一睡醒就不高兴。”
谈闻咬牙,怎么都不肯说。
路褚道:“我现在回来。”
“滚…”谈闻松懈,气的不打一出来:“路褚,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你这个王八蛋。”
……
啪嗒,电话被挂断。
谈闻发懵,他什么时候误触到的?
紧接着,路褚的消息来了。
【我现在回来。】
谈闻:“……”
居然是路褚挂的,这个白痴。
他来有个屁用!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起。谈闻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路褚不着调地说:“还以为你会把我关在外面。”
“……”
谈闻鲜少有在他贫嘴时不顶话的时候,路褚快走两步,跟上谈闻,牵起他的手:“怎么了,你告诉我。”
“你这样闷在心里,我也紧张。”
谈闻:“……”
他深呼吸。
吸气。
重重吐气。
接着面无表情地说:“我上不出来。”
“啊?”
路褚怔了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闷笑:“你说什么?”
谈闻见他这样更气了。
“滚出去。”谈闻说,“不想看见你。”
“好宝宝,别生气。”路褚软声安抚,“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不高兴。”
谈闻木着脸:“你的错,但你不会弥补。”
坦白说,路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亲亲谈闻小脸,先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才开始咨询医生。
医生委婉地表示让他们克制点,路褚应着好,牵着谈闻手揉捏,谈闻气的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牙印渗透在肌肤上,路褚默默倒吸气,随谈闻咬,甚至还伸手问谈闻消气没,没消气手臂也可以咬。
谈闻无计可施,只好作罢。
路褚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还可怜兮兮地说是把昨晚当成新婚夜,才如此放纵。
谈闻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么一折腾,起床受得气消散一大半,路褚做了几道清淡菜,谈闻吃完饭菜,路褚让他进房休息,谈闻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路褚看出他的意思,保证道:“我今天绝对不动手动脚。”
路褚的话只适合听,谈闻说什么都不信了。两人套上衣服,到楼下消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