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槽,与其让她落入别的男子手中,他宁愿她委身宁国舅,至少他还能落得好处。
宁国舅的手搭在圈椅外,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沉了沉:“周大人好歹是三品官员,我也不能直接上人府里给你拿人,况且这御史台还盯着我呢~”
“大人,明着不能,可以暗地来。”
宁国舅低低地笑了两声:“这样不好吧!”
顿了一下又道:“对我也没啥好处。”
闫衡垂下眸子,看不出神情,默然了一阵,声音黯哑道:“人若出了周府,三日后再送来闫家。”
宁国舅等的就是这句话,此刻靠在椅背上,勾着唇角,斜眼打量着闫衡,这厮可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是再混账,也不会把妻子拱手给别人玩弄。
深吸了一口气,也罢~他要是个好东西,还麻烦了呢!只要得了人,他玩够了就给他送去,以后再想了,也能随时招来弄上一番,岂不是美哉!
天黑时,闫衡才回到宅里,他醉了酒,路都要走不稳了,进到屋子,秋蝶上前扶他。
他盯着秋蝶,大手猛地挥落桌子上的物品,用力将她押在桌上,几下就撕碎了她的衣裳。
秋蝶哭着求饶,他也不听,只粗蛮地对待她,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待将人折腾昏了,披着松垮的衣衫,晃晃悠悠走到周云若往常用的梳妆台前,看着昏黄铜镜,那里好似浮现她的笑脸,耳中恍惚响起她甜甜的声音。
“闫衡~你发誓永远只爱我一人。”
“闫衡~便是所有人都反对,我要嫁给你。”
“夫君~我们的孩子叫昭儿如何?祈盼我与你,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夫君~”
他满脑都是她的声音,从相遇到成婚再到她决绝的要和离。他抱着欲裂的脑袋,忍不住嘶吼出声:“啊~~~”
而后疯了般,推翻铜镜,又去衣柜,将她的衣服全部扯出,扔进炭盆里。
火焰腾地燃起,映照着他眼底的赤红。
俯身咆哮道:“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都是你~”
在抬起脸,神色满是狠戾:“与其让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还不如让你死了干净。”
——
新年初始,闫家风波不平,近几日门前是非不断,过来过往的人总要议论几声,夜里有往门上扔菜叶的,还有扔臭鸡蛋的。
大家都传闫家大爷与隔壁张家夫人背地里偷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说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