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崔礼的脑子仿佛有火山喷发:“说谁一般呐?你说谁一般呐?”
什么乱抓乱挠?
“谁着急了谁就一般。”宁竹笑着说。
赤果果的嘲讽。
宁竹笑盈盈的态度让崔礼莫名的火大:“你别挑衅我,反正我是不会吃亏的。”
我脾气可是很火爆的!
“一般一般,很一般。”宁竹晃着脑袋说道。
崔礼直勾勾的看着宁竹。
九月上的月亮是一轮残月,不大不小的一片,反射的光很少,但总还是有点亮度。
映到窗户上,映到崔礼的后背上,映到宁竹的脸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宁竹慢慢的把发带解开,把头发一搅,搅乱了也搅开了,像花一样铺开在洁白的床铺上。
正准备把发带放到床头,却被一只手按住脑袋,崔礼将她的头扳正,吻她的唇。
宁竹的手死死的抓着发带,将它揉成一团,连关节都微微泛白。接着却像是没有力气一般,慢慢松开了手。
发带掉到了地上。如果可以它想掉到床底。
一片云朵出现,挡住了害羞的上弦月。
这是崔礼第二次吻她,崔礼其实是一个精明的人,他的算盘一直很精细,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但是上次失策后,他就开始迷迷糊糊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宁竹也糊涂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受控制的挑衅崔礼。
两人就这样迷迷糊糊间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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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话,就要出意外了。
电话响了,是宁竹的。
宁竹虽然十分的不满,但还是将头抬了起来,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
宁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的呼吸不至于太过急促,慢慢的将电话放到耳边。
“喂?”
“宁竹啊!我上次说去荷兰咨询一下安乐死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沈曼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宁竹头疼的按按太阳穴,又是这件事,每过一段时间自己的母亲就要发一次癫,这或许也是宁竹精神不太好,睡不着的一个原因吧。
“妈,既然你想去,那就准备起来吧。”
宁竹突然捂住手机,转过头无声的说道:“你干嘛?”
“喂!宁竹在听我说话吗?”沈曼玉不知道说了什么。
“哦哦!